们番邦的小公主。”本该再说点什么,可是老者却只把话说了一半,留一半不再往下说。
“原来是小公主。”齐公子双手拱起抱了一个腕,直冲着洪绸点了点头。
“见本公主为何不跪。”洪绸见自己已经表明身份,却是无人跪拜,真就是恼了。
“我上煌国子民,可跪帝王,可跪群臣,但是跪的理应是我上煌国的帝王与群臣,而小公主虽然贵为公主却只是番邦公主而已,并非我上煌国臣属,为何要跪呢?!”齐公子三言两语将一幕危机化解。
“你就不怕我禀明我父王,到时候与上煌国的陛下告知此事,砍了你们的脑袋吗,钦差大人?!”公主就是公主,无论在哪里,那公主威风依旧戴在身上,抹也抹不掉。
“在下相信藩王不是那样小肚鸡肠之人,藩王心宽如海,浩瀚无边……”齐公子边说边朝外望去,正好撞见那不远万里而及时赶来的贵客。
谭爱亚寻着齐公子的视线望了去,顿时一眼瞧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这男人真是好魁梧啊!身躯站在那门畔,足以遮住耀门而入的阳光。而那身后排开的人马则是注定这男人身份显贵,再加上齐公子的赞美,谭爱亚一下便猜出了此人的身份。
“哼,那是钦差大人你不了解我父王,我……”洪绸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一声掷地铿锵之声:
“绸儿不得胡闹。”这挡住光线的男人,迈开大步,直夺店内:“齐公子,别来无恙啊!”男人双手抱腕拱手礼貌道。
他们认识?!谭爱亚不禁微微一怔。若是没猜错的话,这进门的男人该是藩王,而藩王怎么会认识钦差呢?不过仔细一想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两国并不是无来往嘛。
“藩王才是别来无恙。”齐公子微微一笑道。
“小女无礼,还望齐公子不要见怪才是。”藩王有是礼貌地一声。
“在下明白。藩王切勿过谦。”
这是怎么回事?洪绸也是一脸的疑惑,她的父王是不是对这个钦差大人太过礼遇了一些,客套是难免的,可这是不是太过客套了点。
“父王,女儿……”洪绸刚刚开口。
藩王倏然一抬手,止住了女儿要说的话:“父王接到书信了。”刚刚进门时,藩王就将屋中的形势打量了一遍,心中也有了一些数,他甩开大步,直奔到谭爱亚的面前:“想必小女信中所提的男子就是姑娘的夫家吧!”
谭爱亚被这男人喝的神情一怔,转过头望了依旧是一脸和煦笑容的齐公子一眼,稍稍地深吸一口气:“正是。”
“那姑娘可否请你的夫家出来,与本王一见?”
见藩王说话这么客气,谭爱亚自然也不好回绝,只得低低的开口应道:“安伯,唤豫若来。”
“小姐……”安伯不想唤自家姑爷来,心中猜着这里面准没好事,可是他就一谭家小小的家奴,在谭家都做不了主儿,如今前面站的不是什么藩王就是钦差大人,他更是不敢再说什么,赶紧转头往内厨里奔。
而豫若则是轻挑门帘,无需安伯去请,便自己走了出来。他其实一直就守在门帘后面,一直在听。自从齐公子与叶青进门后,他那提起的心就一直没有落下,心中总觉得要出事,于是……
“果然是一表人才。”藩王点了点头,低低的赞许道。
“谢藩王夸赞。”谭爱亚立刻应了一声。
“你可愿当我番邦的驸马啊?!”藩王对着豫若低低的一声,让众人全都傻了眼,在场的人里就两人还笑得出来,一人是洪绸,一人就是齐公子了。
就连谭爱亚也是瞬间傻了眼,这藩王到底是什么意思,进门的时候,说话到是很好听,可是这先礼后兵就不太好了,说到底还不是护着自己的掌上明珠,宝贝女儿吗?!
洪绸得意洋洋地笑得嘴都合不上了,父王果然是向着她的,看见没,直接把她的心仪之人唤出来不说,还开门见山的问人家要不要做她的驸马。
豫若狠狠地一咬下唇,刚刚小女人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如今也该轮到他表态了,他不会说,不能用铿锵有力的话断然而拒,迈开大步,走到一旁的柜台上,捞起纸笔,迅速写下:“豫若此生此世心里只有谭爱亚一人,不愿再娶。更是无心做驸马。”
他将那纸高高举起,除了让藩王可以看见,更是让围观的众人皆能看见。他心意已决。
“原来如此。”藩王点了点头:“只是如此并不能说服我儿!自然也无法说服我。”藩王落落大方道,一句话说的众人皆是错愕不已。
怎么回事?!这藩王莫非要跟这番邦小公主一起棒打鸳鸯抢人不成啊!
“就是,就是!”洪绸得意洋洋地立刻附和道,父王说对,单是口说,谁都会说,这样不足以说服任何人。
“您想如何?!”还是谭爱亚的脑子转的快,她迅速出言询问道。
“就由上煌国你谭家这对夫妻与本王的女儿做个比试如何?”藩王语出惊人。这抢人还要硬弄个比试出来,还要堂堂正正,这要输了还不觉得丢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