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傻女人还好心的要请她一起用饭呢。
“瞰月姑娘误会了。”谭爱亚连忙笑道:“我不是请姑娘一起用饭,而是要姑娘为我们做饭。”
“什么?!”花瞰月顿时睁大了双眼,宛似听见了天大的奇闻一般。
“怎么,这不瞰月姑娘自己说的吗?”谭爱亚也是一副诧异的模样。
“什么就我自己说的,我说什么了!”
“瞰月姑娘,你刚刚一进门就唤我婆婆老夫人,又唤我相公二少爷,还说我是什么前任的少奶奶。还承认自己是豫府送来的丫鬟,说是要帮衬着我们点,那现在我们这真是倒不开手了,那就有劳瞰月姑娘了。”谭爱亚把话说的头头是道。
“娘,您去做针线活吧,那还有几件衣服,得让您忙呢,刚刚来的那大娘说明天就要取,我差点给忙忘了。豫若,衣服整理完了,先帮我把这账算一下。瞰月姑娘随我来吧,我带你去厨房。”宛如领导一般,将工作一一布置好。谭爱亚走到花瞰月的面前,轻轻牵起花瞰月的手臂,将还在犯楞的女人带进了后院。
铺子里剩下豫家的孤儿寡母面面相觑,哪里有什么针线活要做,更没有什么账要记,谭爱亚一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打点好了。现在这一家三口就剩打烊吃饭了。不过,既然小女人说了,那他们就得装出样子来给那进门的女子看。
于是豫老夫人抱着一旁的针线开始做样子。豫若则是抱着账本,打算将上面小女人做的记录仔细的算一遍,可是当他抱起账本,忽的发现一件怪异的事情,这上面小女人记的字,他怎么一个都看不懂呢,像符号似的,奇奇怪怪的,长长一溜,有的带钩子,有的躬着个腰,有的干脆就是一个圆圈,这都是什么呢!豫若抱着账本横看竖看,半天终于研究出一点端倪来。那一竖,好像是一的意思,这个圆圈好像是零的意思,那这个上面躬起来,下面拖着尾巴的是什么呢?!这下可把豫若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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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帮谭爱亚打下手的花瞰月气的直磨牙。她可是豫祝的心头肉,哪里做这等下人的活啊,什么时候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了,况且她不会做,光点个火就把整张精心描画的小脸,熏了个溜黑,那胭脂水粉全白抹了。还呛的直咳。
那谭爱亚呢,看见了也说不来帮她,就在边上督促她干活再麻利点,还说风凉话,说什么呛呛就习惯了,多咳几回就会烧火了。气的花瞰月差点甩手撂挑子。不过就在花瞰月刚要甩手不干的时候就听见谭爱亚又刁钻地开了口:“瞰月姑娘要是受不了的话,大可以回豫府,我绝不拦你!”边说边又自顾自地叨叨道:“这豫府的人也真是,偏偏选个不能吃苦的送来,这不是明摆着给人罪受呢吗?!”
谭爱亚这一句确是说尽了花瞰月的心理去了,花瞰月赞同地点了点头。可是在听到下句,却是差点被气的昏死过去。
“没关系,就当是次磨练了。做人啊一定要能吃苦,古有名言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瞰月姑娘好好努力吧!”说着还用那沾了油与菜汤的小手轻轻拍了拍花瞰月肩膀,将那油腻全抹在了花瞰月奢华的绸缎衣服上。气的花瞰月当时就想跳脚。
这个女人这是想活活逼走她啊!当她花瞰月傻,看不出来吗?!不就是吃苦么?她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还不行吗?这女人那句话算说对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花瞰月吃了这苦中苦,那豫府少奶奶的位置就算坐稳一半了。
自从那金钗的事发生变故后,那水蓉儿就没少拿捏她。暗地里造谣生事,使绊子的事更是没少做。最可恶的就是这次这主意,居然叫她装成豫府好心送来的丫鬟,说什么要棒打鸳鸯,要她使劲搅合谭爱亚和豫若。其实本来她花瞰月不想应这差事,可是……
“喏,看*看*吧。”水蓉儿将那日写好的一纸书递给了花瞰月。
“这是什么?”花瞰月一脸的猜忌,她可不相信水蓉儿会有什么好心眼。毕竟她跟水蓉儿都出自一个地方,以前都是那青楼的头牌,只是水蓉儿比她花瞰月命好一些,先被豫祝看上了罢了。
“绝对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看看再说吧。”水蓉儿一副你看了绝对会点头的模样,肯定地说道。
这纸上写的清楚明白,只要花瞰月自愿去豫若家当下人,那过去的一干错事就既往不咎了,若是她能拆散了豫若与谭爱亚呢,那水蓉儿则是同意叫豫祝迎娶她花瞰月过门。
“你会这么好心?!”不是花瞰月不信,而是这上面的条件开的太好了,让她不敢相信这纸上写的内容是真的。
“白纸黑字,难道你还怕我作假不成?!”水蓉儿端起茶碗,轻轻地押了一口茶水悠悠道:“那下面有我的签字画押,你要是怕的话,以后经管拿这个来找我,当然你若是还不信,就拿给大少爷看也行。只要你肯点头,那就全照着这纸上写的办,事成之后,我就让大少爷迎娶你过门,给你一个名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名分吗?!”
花瞰月本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