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直呼鲜于辅的名讳了。
我冷笑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依你看这蓟城还可以坚守多长时间。”郝昭狂妄到极点,脱口而出;“长不了,也就十年八年吧。不过要我来守城——”鲜于辅差点没气疯,一个劲的跺脚;“疯子,疯子——”我心里高兴,表面冷淡,厉声道;“好,郝昭,本公子让你死的心服口服,给你一次机会,这样,明日蓟城的城防,就交给你负责,如果你守得住城池,就封你为裨将,如果守不住,那你就是妖言惑众煽动哗变,立斩不赦。”
以文丑的定力都差点被我的英明决断震晕。文丑结巴道;“公——公子,这使不得呀——此人不过是个普通兵卒,即使没有反意,也不能让他执掌兵权啊。”鲜于辅如丧考妣,颤声道;“公子,公子三思,这人不能留啊。”我心想三什么思,不留下他,我终生后悔。
我对郝昭道;“你既然口出狂言,想来有点本事,这样你跟我回府,对诸位将军说说你的守城策略、”
郝昭的腰挺得笔直,一下子甩开抓住他肩膀的几个士兵,不可置信期期艾艾的道;“二公子你说真的,不哄我。”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