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热得很,真想钻旁边的水沟里去了!
不过他是男人,他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情而害羞而没脸见人呢,所以他咳嗽了两下,反问道:“那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去剪我的房门窗纸偷看,对吧!”
说完话羞得要死
的小陈听到这话,又猛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地看向李承乾
..
这动作李承乾明白她是遇到冤枉的话,就不顾害羞地抬起头要和李承乾对质的“没有”
“嗯?”李承乾看着她
“妾身没做过这么下作的事情”小陈一脸坚定地说,“妾身也就是昨晚没听到声音,入厕时特意听一下而已,就没剪过窗户!”
李承乾头一歪,道:“不会吧,我房门的窗纸已经好几天晚上有人去光顾了!”
“真的不是妾身!听说说谎的人心会跳得厉害殿下可以摸摸!”小陈拉着李承乾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
软软的,暖暖的!
小陈鼓起的勇气随着嘤的一声,化作了轻吟!
李承乾知道自己被动吃豆腐了,但这无伤大雅的事情她喜欢就让着她了,所以也没松开手,而且还很认真地给她数了一下心跳!
“嗯,跳得厉害!”他认真的说,不过这是废话,欺负一下裤子湿了的少女而已,“嗯,不过你不像是在说谎!”这还像良心话
小陈说话很困难,“那殿下,你前两天不让太监守在阁楼外就是因为这事?”
“对”李承乾点头,“听你这么说不是你,那小贼就是别人了!哎呀,这样可糟了,被你看去了无所谓被别人占了便宜,那……”
什么被小陈看去了无所谓,这是一种心理地认可,就是小陈有看这种事情的权力,一下子小陈高兴了!
“妾身觉得,有一个人最有可能”小陈觉得自己现在是站在李承乾的阵营里的李承乾被占便宜了,就跟她被占便宜般,所以她要找出这个小贼来
“谁?”李承乾问道
“阿珍”小陈吐出一个名字
李承乾下巴差点儿掉了,对艾怎么就没想到她呢,现在一想,还真有可能是她
特别是,她昨晚也出现了对不对,手里还拿了支剪刀!
“这几天晚上,妾身就觉得她怪怪的,就是不知道怪在哪里了,以为她也一样听到声音了现在想起来,应该是她弄的了!”
李承乾气得呼呼地喷气,这可恶的河马大姐!
“嗯,她现在在尚药局对吧,我去找她去!”李承乾要站起来
小陈还在他怀抱里,她抱紧了李承乾的腰,就是不下来,说道:“殿下,妾身有办法!”
李承乾又坐下,说:“什么办法?”
“你这样过去,总不能和妾身这样亲近的人说法跟阿珍说吧,所以你不能和阿珍说,还是让妾身跟她说比较合适!”
“这样……也好!”李承乾点头
两人沉默了下来,小陈也不从李承乾身上下去
嗯,她就是想赖在李承乾身上多一会儿,李承乾也依了她的心思了,就坐这里看风景了!
一个逃课,一个罢工,两人倒是好到了中午要吃饭了才回东宫去
河马大姐没回来,李承乾在饭桌上把这事告诉苏宓,苏宓脸上又气又羞,但是她是真把河马大姐当孩子看了,所以知道这事后,想要怪也怪不下去
下午,是医院开张的
i子,李承乾自然要到场
皇后做为到场的最大身份的来宾,让这场开张典礼很有档次
当然,如果能少了跳来跳去的河马大姐,李承乾觉得能更圆满一些
开张典礼圆满结束,承庆殿正式改名为医院,从今天起开始接受皇宫里的病人
回来的时候,小陈和河马大姐走到一起,落后了李承乾一段距离,然后说着悄悄话,到了东宫后,河马大姐不太敢看李承乾,有点躲他的意思
嘿,你也知道做贼心虚了啊
晚上,李承乾讲故事前,先宣布了一件事情:“嗯,咱西池院的阁楼是非常安全的,所以某些心理没有安全感的人是完全不用的的,也不用夜里带着剪刀走来走去我觉得吧,这剪刀不准放在阁楼里,因为他没必要存在!”
河马大姐心虚了,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他这话说出来,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知道什么意思,苏宓就有点臊,但是又见不得阿珍这样,所以悄悄拉了一下李承乾的衣服,让他不要说得太严重了
小虾米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没代入里面的事情来,但却一脸地为难
“咱这里是保持平等,你们俩有什么话要说?”李承乾问道
“殿下,这小婢要用剪刀裁剪一下衣服,纳一纳鞋,没了剪刀可做不到!”小虾米提出异议道
小陈虽然知道这件事的真正内幕,但却也跟着点头,道:“是艾女儿家哪里能没有剪刀”
古代的女人都会做得一手女红,剪刀和针线就是她们的工具了,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