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公烈傻了眼了。
“轰……”
众人哄哄哄的议论开了,个个不敢置信,又个个眼冒金光。这可是皇位啊,九五之尊的至高神位,谁人不心动?
“主公……这……以后是不是要叫您陛下了?”太史慈本来就大的眼睛,这回快凸出来了,差点要就跪下朝拜了。
“陛下大人……”
“师傅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有意思啊!”
众人一时兴起,瞎起了哄。
王越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个个手舞脚蹈,看着可乐。笑骂道:“你们这些崽子,我这是辽东王,可不是辽东皇。好了,别闹了。也不怕人笑话。”
“哈哈……”
众了闹了一阵,柳毅步出班列,揖手道:“主公,这辽东王是好。可以一事,却不能不防。”
“哦?何事?”王越奇道。
柳毅道:“主公,这皇帝虽封了主公为辽东王,却暂时做不得数,王印锦冠朝服一样没来,要到许都受封才算有效。这许都如今乃曹操地盘,主公此去,却是凶险万分,不得不防。”
“嗯嗯!”
“是啊。这皇帝也不知安的什么心。要封就封呗。却封个一半,留一半算个什么事儿。”
众将嘀嘀咕咕的骂上了,也全不管什么官家朝廷的。王家军连年征战。威震海内,如今辽东地盘比大汉朝还大。众将心大了,又天高皇帝远,倒还真不拿小小的傀儡皇帝当回事儿。
王越心中一噔:“嗯,这倒还真是个事儿。曹操今时不比往日,这老小子有了皇帝做幌子,这些年没少捞好处。听说他还在沛国大建秘密基地,大搞兵器改造。文央,给大伙说说你们收集的情报。”
“是!”
文央应声出列道:“主公,众位兄弟,枢密营从六年前曹操打下沛国之时便派了大量秘探监督。五年前发现曹操召集了大量的铁匠工匠大建工坊,又开始从益州动用车船人马运送黑土,也就是我们现在称之为煤炭的烧火料……”
“黑土?那黑疙瘩能干啥?难道他曹操怕冷得厉害,把整个沛国给烧暖和了?这小子也太怂了吧?”车公烈不屑道。
文央不满被打断,噔了车公烈一眼,继续说道:“煤炭自然还有大用,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不说煤炭,但在一年之后,他们便造出了车弩,斩马刀、冲车、井阑。其中车弩、斩马刀我们已经用于实战了,在去年的北伐战中,立下过什么样的功劳,想必大伙都很清楚。”
“哗……”
“原来我们用的车弩、斩马刀,居然是曹操给发明的?”
“莫不是正跟那黑土有关?”
众人纷纷猜测。
文央点头道:“不错。经过我们后来的深入调查,在牺牲了数十位秘探之后,终于探明了曹操的大秘密。”
“什么大秘密?”
文央得意笑道:“那曹操自以为机密,却哪知这天下哪还有我们枢密营查不出的秘密?”
“快说!快说!快别卖关子了。”众人见文央还在卖弄,差点就要破口骂上了。
连王越即使早已知晓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白眼,对文央这小子欠揍模样很是不耻。
文央尴尬笑道:“莫急,莫急……唉……干嘛……我现在就说!”推开火暴脾气的车公烈,文央赶紧说道:“却原来,那曹操不知从哪得了方法,在他的秘密基地里大搞什么大炼钢,听说是一种比铁更厉害的金属,一把钢刀能力敌三把铁刀,着实厉害!”
“大炼钢?以一敌三?难怪我们的斩马刀这么厉害,杀起胡人来如切瓜般轻快。却原来这不是铁刀,而是钢刀?”丘力居、黄忠、魏延等参加过北伐的将领纷纷恍然,暗自吃惊。
檀石仇越惊道:“那……叔叔,我们岂不是很麻烦?若是以后曹操出了更厉害的马枪,却不卖给我们了怎么办?”
“是啊,是啊。我们的枢密营没有弄到这炼钢的法儿吗?”车公烈瞪着大眼问道。
文央眼色通红,哎哎斯斯的说道:“这个……这个……还没有完全掌握……可不是我们枢密营兄弟不行,而是那曹操贼得很,关键工序只有他的至亲参于,甚至有时候他连至亲都不信,自己亲自上阵,不让旁人靠近!”
“嘶……这斯,竟然如此小心?倒是个大麻烦。”
王越见众将有数了,这才说道:“所以,不管朝廷如何,这曹操,却是我们的大敌,是心腹大患。我看那十个使者都是曹操的人,摆明了想来探我们的虚实,又不让我们探明旨意。这老小子鬼着哪。”
老好人蔡邑这会也捻着胡子说道:“主公,我在雒阳为官之时,听访间传闻,曹操曾数次去过桥玄公府上,桥公一次都没见他却又说他是命世之才;许子将也曾月旦评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可见此人非寻常角色。不得不防。”
众将纷纷点评自己眼中的曹操,却多以赞扬为主,无不暗暗吃惊。
王越道:“那这许都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