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信望着王越说道:“我以前只当那些传说有些夸大,但今日见到王兄,我便在想,也许世间真有如王兄,如吕布这等神才,只是我等力所不及,方才不以为信尔。”
王越讪笑道:“鲍兄言重了,我观鲍兄亦勇猛非常,且英勇善斗,将来怕是前途不可小觑!”
鲍信抱拳说道:“承王兄吉言,他日若信有腾达,必与王兄分享。”
王越不以为意的笑道:“那先谢过鲍兄了。此间事了,我便要继续去游历天下了。不知鲍兄有何打算。”
鲍信思索片刻,说道:“我欲去东京雒阳寻官,报效朝堂,以拒外敌,不若王兄与我同去?想以王兄武艺,必得重用!”
王越摆手说道:“我可不想为官,我只志在剑道,只有至高的剑道,才是我的追求!我看我还是算了吧。”
鲍信惋惜的说道:“如此我二人却是道不同难以为谋了,唉……”
当晚,鲍信将那一起攻城主府的千人聚集起来,分发了米粮财宝,并收拢到近百勇士,并意追随鲍信。
鲍信大喜,便在城主府中喝酒助兴,王越当陪,共庆鲍信得开旗帐。
第二日,两人作别。
鲍信带着那百名勇士,待过几日要南下雒阳寻官。
王越带着20骑,出南门准备西行去代郡看一看那颜良、文丑,不知那两个有趣的劫匪现今如何了。
王越望着代郡的方向,策马飞驰而去。
鲍信站在城楼,望着远去的王越,叹息说道:“可惜了如此武艺,却不能善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