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胡人围着王越,竟无一合之将,被王越盯上的,无不人头落地!吓得周围的胡人们见到王越就跑!
王越眼见护卫们都死伤过半了,但胡人们却是不敢与自己搦战,自己却只有干着急的份!一时间竟只能不断的驱逐胡人,无法追上善骑的胡人们!
王越见势不可为,咬咬牙拿出了五发连弩,跳到马车顶上,瞄着胡人们挨个点名!
只见十几丈之外,一人胡人正打着呼哨追赶一名美貌汉人女子,那汉人女子吓得尖声连叫,提着裙摆,跌跌撞撞的向前奔逃着,胡人却是不急着抓她,只是围在女子四周,不停的将女子驱赶得四周奔逃!
王越冷着脸,将弩箭对准了那胡人脑袋,一指抠下!
只听“咻”的一声尖税箭啸,那铁箭如闪电般“噗”的一声插进胡人脑袋,直接从后脑穿颅而出!喷出的红白之物飞溅到那美貌女子的脸上,将原来煞白的俏脸染上了一丝血色!
女子感激的望了望车顶的王越,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传来,“唔咛”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晕迷过去!
“小姐!小姐!”一名老管家急匆匆的从林中跑了出来,抱着小姐就往林中跑去!
王越又射杀了一名追赶的胡人,救了那名小姐,开始转向下一个目标!
一箭一个!箭箭透颅而过!没有任何人能逃得脱王越的魔弓!
虽然王越只射了四轮二十支剑,但那飞溅的红白之物却吓坏了胡人们!
战场似乎不再是战场!成了一座阿修罗地狱!一个王越统治的地狱!
王越那百发百中的神奇箭术将胡人们惊得心胆惧裂!即便再勇猛的胡人也再无心掠夺,只顾着四处逃窜,躲避王越的死亡招呼!
汉人们纷纷趁机聚到了王越车队周围,钦佩的望着车顶上一身染血的王越,只觉得此时的王越如同天神一般,高大威猛,坚实可靠!
胡人们也慢慢聚在一起,惊恐的议论着那车顶站着的魔鬼,还有那魔鬼手中的魔弓!
“大人,请看!”一名胡人将一支带着血丝的铁箭交到一名盘辫男子手中。
盘辫男子拿过铁箭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这铁箭如此之短,却是全铁所制!但那弓却小巧精致,全不是巨弓张角,这么重的箭,是如何射出来的?而且速度之快前所未见!这弓,难道真的是魔弓?”
“大人,怎么办?我们抢还是不抢?”胡人骑兵们纷纷恐惧的望着大人手中的小铁箭,那箭虽小,却如同魔神的招唤一般,中箭的二十个勇士,无不是穿颅而过!如此箭术,即便在大草原上也闻所未闻!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魔鬼?
胡人们望着远处站在车顶冷笑的王越,一身白衫已被鲜血染透,披散的长发随风舞动,左手持弓,右手执剑,威风凛凛如魔鬼一般骇人!
盘辫大人眯着眼望了望王越,疑惑的问左右说道:“你们看那汉人是不是眼熟?我总感觉似乎在哪见过!”
左右亲卫也纷纷抬眼望去,咕哝的说道:“刚才不觉得,听大人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映像,似乎真在哪见过。”
盘辫大人皱着眉头思索道:“如此威猛的汉人实不多见,我见的也就那么两三个,又如此年轻的,也只有五原郡那个吕姓少年了!还有……还有就是檀石槐部落的那名少年了……莫非……待我去问询一声便知晓了!”说着盘辫大人策马向前走去。
“大人小心!”左右亲卫吓得急忙跟随在左右,用身体将大人保护在王越箭芒之外!
王越举着弓弩,冷冷的盯着盘辫大人,见这些人好像没有攻击的打算,便将几人放了近来,看看这些胡人们想搞什么花样!
汉人们也吓得哆嗦,好在见这几个胡人只是横着弯刀护卫,并不攻击,只得一步一步的退向王越的马车,小心的盯防着胡人们的弯刀!
盘辫大人策马来到王越马车外十丈左右,停了下来,高声喊道:“车上的勇士,我是慕哈草原的拓跋熊,我看勇士面熟,是否是我草原上的朋友?”
“草原上的朋友?”王越冷笑喊道:“小爷恨不得扫空了你们大漠上的野狼!我与草原永远不会是朋友!”
拓跋熊脸色一沉,愤声喊道:“勇士虽勇,怕是扫不清大漠上的野狼,到了大漠,怕是要变成野狼的晚餐了!”
“哼!”王越不屑的笑道:“大漠怎么了?小爷三年前去了你们大漠一趟,小爷还不是大摇大摆的回来了?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哦?”拓跋熊心中说道:果然他是去过大漠,难怪自己面熟!莫非他真是那王越少爷?他不是还在檀石槐的部落么?上次分花大会的时候,那檀石槐还炫耀说那汉人已娶了她女儿,做了草原上的雄鹰,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汉?
拓跋熊心中疑惑,高声问道:“勇士去过大漠,莫不是那檀石槐部落的王越少爷?”
王越一愣,大声说道:“小爷正是燕山王越,却不是什么檀石槐部落的王越!小爷两年前便已离开大漠,回到了大汉,在檀石槐老贼那小住了不到半年,何来是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