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这群土匪们行上正道。”
众人纷纷点头,连声称赞这顾雍无愧蔡邕弟子,真有乃师风范。
车公烈愣了半晌,把着顾雍的双肩,含泪道:“兄弟,原来……原来您是这般想法!我……我……请受车公烈一拜!”
说着,车公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五大三粗的汉子,竟泪流满面,“嗵嗵”的撞地拜伏。
顾雍赶紧扶起车公烈,含泪道:“大当家,大当家,快快起来。这些年,顾雍欺瞒姓名,还请大当家莫要怪罪。”
车公烈摇头说道:“不怪,不怪。若是没有你,我圣女峰好汉怕是还在浑浑噩噩,做着伤天害理的坏事。感谢还来不及,何来怪罪。”
众人听出些味来了。感情这顾雍做着好事,却是名也不报,连自己的意图也不说,甘愿做着受人唾弃的匪徒,如此谦和低调,又仁义志德,倒是罕见。
蔡邕老怀大慰,转头望着王越,开口求道:“王大人,我这徒儿,虽多有得罪之处,但念其初衷不错,还请王大人饶过他一命,可好?”
王越笑道:“蔡公言重了。如此贤才,就是蔡公不说,我也定会好生礼遇,岂会加罪于他?”
蔡邕点头称好,说道:“雍儿,还不快谢王大人大恩。若非刚才是他挺身相救,怕是你我只能天人两隔了。”
顾雍躬声道:“多谢王大人救命之恩。”
“哈哈,不谢不谢。”王越虚托双手,说道:“若是顾先生不弃,觉得我辽东还入得了眼,我意请顾先生为奏事掾史,不知顾先生意欲何为?”
“愿为大人效命!”官虽小,却是得到了王越的认同,顾雍拜伏在地,感恩戴德。
“哈哈……好!好!”蔡邕见爱徒得寻明主,也非常满意,哈哈大笑。
接下来,王越又收降了车公烈,做了殄虏护军。
至此,可说是皆大欢喜,主臣欢庆。
酒过三巡,柳毅又站了出来,拱手说道:“大人,吾还有一议。”
王越问道:“不知柳别驾又有何良议?说来听听。”
柳毅连番出彩,深得众人赞同,闻言也纷纷放下酒盅,侧耳倾听柳毅的新策。
柳毅指着殿中众将,说道:“大人,如今我辽东猛将如云,精兵十万;反观这周边外胡,如沃沮、东濊、高句丽、三韩,这些边垂小国,经此次大败之后,必定元气大伤!若我们能趁机出兵,必可一举而夺之,扩大我辽东疆土,扬我辽东神威!”
“哗……”
众将哗然惊呼,交相议论着柳毅的提意,乱乱轰轰的讨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