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不料竟见到王家军的斥侯下崖,便更是卯足了力气的表演,将神出鬼没发挥到了极致,令曹操首尾不相顾,三万精锐杀得只剩不足五千,终于震惊了王越,不单满足了前世的心愿,更是在王越面前好好露了个脸,让他王越知道知道,别以为胜了自己两场,便真以为完全压着了自己,我吕布,还是天下第一战神!
吕布的亢奋劲,王越当然也感觉到了,但他此战确实打得漂亮,倒也无话可说,对这个天下第一战神,也有了些新的认识,再不似以前认为的莽夫,屠手,从今日之战来看,倒有几分谋略,打起仗来,还是有几手本事。
众人正在中营喝酒聊天打屁,忽的营外一片寂静。
那种安静,非常诡异,似乎营外所有人都消失了一般,连营内众将都不由自主的停下杯来,心中闪过一丝异样。
“怎么回事?”
“外面发生了什么?”
众将正要问询,忽的营外“轰”的一声,如同炸了锅一般,乱乱嘈嘈,不知发生了什么。
吕布正说到兴头上,非常不悦,怒斥道:“怎么回事?何人在外喧哗?”
守门将出去又回来,说道:“回温侯,是有一女子的马车惊扰了,停在了营外……大家……大家都在……都在……”
“都在干嘛?”吕布斥道。
那守门将仍是不舍的望了望门外,咽了口唾沫,说道:“温侯,您出去一看便知。”
“哼!”吕布不悦,但仍是起身怒气冲冲的抓起方天画戟,冲出了营帐。
王越、天心、文央、羊咕、窦辅等人也疑惑,跟在吕布身后出来看稀奇,倒想看看,是什么东西,竟能惊动整个吕布大军。
众人来到营外,见四周密密麻麻的挤着无数士兵,大伙目不转睛的盯着中间的一辆马车,目光呆滞,神情错愕,看情形,是中间那辆马车出的事。
马车上,会有什么事情呢?众人心中疑惑着,吕布排开众人,向中间闯去:“让开!本侯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在我吕布大营做乱!让开!”
众人猜测着来到马车前,推开人群,只见夜影下,车前站着一白衣女子,亭亭玉立,似幻似真;乌黑的秀发,即便是在夜色中,都泛发着迷人的光晕;洁白的额头,更是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一对美瞳如同星空的亮星,散发着令人悸动的情愫。
“哐当!”
一声震响,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失手摔在了地上,吓得那女子惊叫着如小兔子般向后退了两步,背靠在马车上,幸得旁边一老者相持,才不至于摔倒。那老者,正是当朝司徒王允。
女子望见王越,心跳突然加快了无数倍,似是找到依靠般,如彩莺飞蝶般的飘飘然到王越身边,拉着王越的衣袖,眼中充满着崇敬、爱慕,樱红的小嘴咬了咬,轻吞兰香娇声呼道:“王将军……我……我终于见到你了。”
王越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姑娘,好像不认识,但又好像认识,疑惑的问道:“姑娘……你是?”
女子还未答话,旁边的吕布终于缓过神来,惊呼道:“蝉儿?你是我的蝉儿?你怎么在这?”
“蝉儿?你的?”王越心中闪过一丝不爽,不动声色的问道。
那女子俏脸绯红,微微怒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我从未见过你,什么你的我的?不要乱讲话!王将军,我真不认识他。”女子心急的向王越解释着:“您忘了?当日在皇宫,还是您救了的我……当日,董太师带兵入皇宫……王将军,您不记得我了?”
王越仔细端祥,倒似想起来了,呼道:“哦……原来是你!好像……好像变漂亮了……你怎么在这?那**去了哪里?”
女子答道:“那日我离了宫,正不知去处,好在遇到我义父,是他收留了我。我能活到今天,都是我义父的恩德。”
“你义父?”王越问道。
女子拉过一旁的王允,说道:“王将军,这便是我义父,当朝司徒王允。”
“王允?”
“王允?”
两声惊呼,一声王越,还有一声,竟是天心。
天心呼道:“你是王允,那她……那她岂不是……岂不是貂蝉?”
“貂蝉?”王越又一声惊呼,这词好像听过,好像……好像天心时常说起,好像是什么“赛过西施气死貂蝉”。天心说的,莫不就是她?她倒还真是漂亮,前所未见的漂亮,难怪时常被天心提起,莫非,她很有名?
王允走上一步,拱手说道:“王太傅安好,小老儿王允,当日围捕董卓家眷时,曾与王太傅会过一面。”
王越道:“哦……原来是王大人。王大人,你这是……”
“唉……”王允叹道:“那董卓老贼不是要迁都长安么?我的身家性命如今握在他手里,我怎敢不去?所以,只好带着我女蝉儿,一同西行了。哪料到了此地,车马竟惊扰了,这才困在了吕营。”
吕布一旁截口道:“蝉儿,我是吕布啊,你能想起我来么?走,快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