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便了),小的已然去打听了,听俺行会的兄弟们说,潘祥记的买卖的是以布匹为主,不过有时候,特别是一年之中有秋冬两季,仿佛也做些别的买卖。至于是啥,也不知道,只晓得搬运时有些是木箱装了,有些又是用厚油布裹了,东西颇有些奇形怪状,也不理会得究竟是啥。”
“嗯,知道了,谢谢你李达,同你的兄弟们保持一下联系,有啥发现,暗暗地来告诉我,还是那句话,别走漏风声。”
“是,小的理会得。少爷,小的斗胆问一句,是不是有啥危险?若有,小的身上颇有几膀子气力,也学过些相扑拳脚,少爷但用得着小的,愿贴身护着小爷,免得意外。”李达道。
梁丰听了,沉吟一下,现在家中只有永叔和来福两个应承,年纪大了些。钱孝仪一个吃开口饭的,原本就指望不上。自己渐渐地活动范围扩大了,有些事也确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在身边服侍应承才行。当下便道:“这个嘛,倒也使得,不过你妹子可放心你跟着我?暂时我到没甚危险,不过也确需如你这般一个汉子应承,免得来福奔波。这样吧,你去同你妹子商议一下,如果可以,那你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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