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奎好像心有灵犀一样,正好敲过来。二人异口同声:“莫非?”
“未必,未必!”寇准摇头否定道。这个不太靠谱的念头被他用力甩出脑袋。
“只好再等一日,明天便见分晓。”薛奎丧气道。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已到黄昏,寇准吩咐整治下酒宴。相邀薛奎继续受用。老薛也不客气。反正有很多话要说。就留下来吃饭。掌灯时分还没走,继续交换各种意见。
“公爷,外面有人求见。”寇安在外面通禀。
“谁?”
“来人并不认识,也没有门状。”寇安答道。大主宰
“那就不见。”寇准不耐烦道,这种小事还要来打搅自己么?堂堂莱国公,什么阿猫阿狗都见,那还像什么话?
“可是来人递来一样物事,说公爷看了。定会见他的。”寇安说话大喘气。寇准皱眉吩咐拿进来,寇安递过物事,寇准接在手里,看都没自己看就霍然站起,回头对薛奎道:“告罪,稍坐,老夫去去就来。”说完匆匆出了房门。
薛奎本来已经疲乏,都要告辞了,忽然发生如此变故,好奇心大起。干脆耐着性子坐等寇准回来。果然,等了不到一炷香功夫。寇准回来,眉宇间更沉郁了许多。重新走到榻边坐下,道:“宿艺,事有变故,老夫也拿不定主意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大朝暂时取消,各高官都齐聚慈宁宫暂时开会。参会的官员们从鲁宗道以下,俱都怀着忐忑不安又企盼的心情早早等候,里面喊一声宣,赶紧整肃袍带进去,只见殿上正中,只有赵祯一人端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