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洗干净了身体。舒舒服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带着羽蝶这个大美女。走进了自己专用的总统套间之中。
羽蝶的身体上依旧一丝不挂。神色却与她的身份和行为不太相符。那种羞涩和羞赧。似乎只有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才有。而她的身份是三陪小姐。一般的三陪小姐的脸上大多是浪荡的笑容和不加拘束的笑声。
也许。端木正是对羽蝶的这种少女的表情情有独钟吧。而且羽蝶的确太美了。又年轻。现在还不到二十岁。即使说她是少女也不为过。而端木对于独孤雨燕那种老女人似乎早就失去了兴趣。
端木一把将羽蝶抱起來。往大床上一扔。羽蝶的身体在充满了弹性的大床上上下起伏了几下。口中也受惊吓般惊叫了几下。这惊叫声。更加刺激了端木的情欲。
端木迅速脱掉了身上的睡衣。他庞大的身躯。顿时将羽蝶的身体像一个玩具一样把持在手上。端木好久沒有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女人感到如此痴迷了。端木甚至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得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幸福。在端木年轻的时候。曾经那样的爱慕苏菲的母亲娈婉。但是。未能如愿。此时。端木已经将羽蝶当成了当初的娈婉。尽情地在羽蝶的身上肆虐着。
羽蝶痛苦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是她一直隐忍着配合端木的动作。让端木如仙如死。
羽蝶的呻吟声。一直从下午五点钟。一直持续到了半夜两点才结束。当端木停止了动作。羽蝶如同虚脱一样。躺在端木的大床上。而端木斜睨着羽蝶的身躯。如同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羽蝶的确是完美无瑕的。端木有一瞬间。甚至回想起刚才羽蝶的话。端木甚至想娶羽蝶为妻。从而长期占有这样完美的身体。
端木用手摩挲了羽蝶的身体。羽蝶的脸庞上忽然划过了一颗泪珠。羽蝶的表情似乎也在痛苦中挣扎。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受到了难以忍受的屈辱。而端木并沒有将羽蝶的表情往心里去。认为这是少女对性本身的一种屈辱感。并不需特别注意。更不是某种危险的征兆。
端木玩得有些累了。于是。微笑着拍了拍羽蝶的身体。说:“我睡觉的时候。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明天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如果你惊醒了我。我就再蹂躏你一遍。”端木的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有一瞬间。四十多岁的端木竟然有几分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是的。大人。我不会惊醒您的。您放心睡吧。”羽蝶轻声细语地说。惹人无限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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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面他梦见了旧时候的娈婉。小丫头的模样。扎着马尾辫。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就算是在梦里。端木也毫无缘由地厌恶娈婉的这种美好的模样。
随后。娈婉的模样变成了同样美好的羽蝶。羽蝶的完美肉体在端木的梦中反复出现。端木甚至梦见了自己与娈婉的交合。但是。梦境忽然一变。娈婉的身体变成了一条毒蛇。毒蛇张开巨大的嘴巴。喷射着毒液。一口要在端木的脖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端木觉得胸口一疼。他惊呼一声。顿时从梦中醒來。
端木的眼神如鹰般锐利。顿时。看到羽蝶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的尖端已经深深地沒入了端木的胸口。而且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端木的嘴角一热。一股鲜血从他的嘴角处流淌下來。
端木从來沒有想到会有这种结果。也从來沒有想到。如此美貌、纤弱而柔弱的女子羽蝶。会将一把如此锋利的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
端木沒來由地笑了笑。他的笑将羽蝶吓了一跳。羽蝶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一种是得手后的喜悦。一种是杀人了的恐惧。还有恨、满足、屈辱、喜悦……种种种种。似乎不是同一个人的同一个表情可以表达出來的含义。
端木微笑着坐了起來。羽蝶则惊叫着放开匕首。起身想要逃离。但是。当她跑到大门前的时候。却发现白光一闪。大门已经和墙壁融合在 一起。羽蝶无论如何摇晃门把手。也无法将这扇大门打开。而她惊恐地发现。端木已经从床上站起來。一步步走向自己。羽蝶的眼中此时只有恐惧。她**着身体。但是却已经完全沒有了羞涩地表情。他的眼中只有恐惧和恨。
端木的胸口处。随着心脏的跳动。鲜红的血液从伤口处渗出。但是随着一阵炼化的白光闪过以后。端木的伤口顿时弥合。坚硬的合金已经变成了端木血肉的一部分。而那用胶布缠合的手柄已经从端木的身上脱落。掉落在地面上。
端木走到羽蝶的身边。再次轻蔑地摸了摸羽蝶的乳-房。眼睛冷漠地看着羽蝶。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羽蝶并沒有说话。眼中的恐惧渐渐地消失。转而替代的是恨意。
“你的刀。从哪里來的。”端木问。因为整个玉泉宫里面的任何人都无法带入凶器。
羽蝶沒有说话。只是。轻轻一摸墙体。手中又一次炼化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羽蝶将匕首放在胸前。试图做最后的顽抗。
端木冷笑了一下。说:“原來你竟然是一个炼金术师。不过。在此之前。曾经对你进行过相关的测试。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