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来写的《格萨尔王》里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魔鬼可以变成任何样子。总是和神作对，拿孱弱的人类寻开心。后来，人类的英雄和神拍下来的使者一起，将魔逼入绝境。魔无处可逃，于是逃入了人们的心里。人一直以为，是人和人产生矛盾在作战。而实际上，是躲在人的内心里的魔鬼在作怪。“写得不错。的确是这个样子。”郎锋自言自语地说。然后又放了一浴缸的温热的水，舒服地跑了进去。“舒服啊！”郎锋故意说给恶鬼听。想要激它出来。如果在现实中，魔鬼的魔性会下降。郎锋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以除掉它。但是在梦境的虚幻中，魔鬼的魔性就会成倍的增加。而且梦境由于其虚幻性，所以基本上不可能在那里将它扼杀。
“我这里也很舒服呢？”恶鬼笑着说。
郎锋皱了皱眉，又咬了咬牙。随后释然，身体整个泡入水中。长出一口气，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不知何时，有进入一个梦境之中。很紧张的噩梦。好像自己在被人追杀。逃到无处可逃。最后，敌人的刀锋向着自己的脖颈砍来。郎锋一个激灵，猛地醒来，双手在水中下意识地扑腾了一下。激起一片水花。
啊！郎锋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刚才的梦境真实地发生了一样。
“哼哼！”恶鬼轻轻地笑了笑。郎锋知道，这是恶鬼在作怪。如果总是睡不好觉的话，也许真的会崩溃吧？
郎锋想了想，觉得毫无办法。于是，起身，擦干身上的水，换上一身棉线的睡衣。走出浴室，“如果在自己在睡着的时候，它现身，刺死自己，也并不是不可能之事。这可如何是好呢？”
“它穿梭与梦境之中。如果捕风捉影，很难奏效。我的确需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和应对的方法。否则，不出几日，就真的可能死在魔鬼的手中。狩鬼者死于鬼手，那真是世间最大的耻辱。”
郎锋换好一身休闲装，然后想去找夏雨。一想起夏雨。郎锋忽然想起来，现在调查夏雨的事情才是自己真正需要做的。虽然现在自己被恶鬼缠身。但是，毕竟恶鬼不敢轻易现身。而只要恶鬼现身，郎锋有九层的把握除掉它。可是夏雨，最近一系列的怪异行为，才是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但是，又如何调查清楚夏雨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