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的!”
林霜愣道:“我……这个……”
“还好咱记得,嘿。”
徐大叔本来不想收,但见是林霜买的,只好欣然笑纳。
二十分钟后,火车进站,工作人员开始检票。
临走前,徐大叔不忘提醒道:“林霜,千万记着爸的话,别和小吴闹别扭,等到过年,最好带他到家来,让你娘也跟着高兴高兴。”
“嗯。”林霜乖巧的点点头。
父女离别,气氛有些低沉,林霜目送徐大叔走远,就红了。滚烫的**在眼眶里打转,眼瞅着就要汹涌出来。
“林霜妹妹别怕。有咱在,谁都甭想欺负你。”说着,陈青伸手把林霜揽进怀里,嘴上安慰着,心里却道:“当然,除了咱以外,嘿。”
林霜像个小猫似的,没有挣扎。
回到车里。林霜依然有些伤感,坐在副驾驶位,**着脑袋悄悄抹眼泪。
陈青递过去一只烤鸭,打趣道:“流了那么多眼泪,肯定累坏了吧?给,啃几口补补身子。”
“谢谢青哥,我不饿。”林霜摇摇头。疑惑道:“青哥,这烤鸭哪儿来的?”
陈青撇嘴道:“当然是从那个箱子里揪出来的。”
“额!”林霜苦笑,感激道:“刚才……真是谢谢青哥。”
“有啥好谢的,都是一家人。”顿了顿,陈青又道:“你要是真想谢咱,那也成。陪咱玩一次车震咋样?”
“车震?”林霜微愣。
“就是把车当成床,摇啊摇,像地震似的。”
“青哥,你真坏!”
……
坏也好,不坏也罢。大白天的,反正是没有震成。
驱车回到香格里拉公寓时。梅姐已经出院,她武术底子厚,蛇毒一解,恢复的倒挺快,都能下床走路了。
佘百媚也从昏迷中醒来,正躲在杨千女的闺房里陪她说悄悄话。
到午饭时间,明姐打来电话,让去丽和酒店聚餐,她请客,说是十五月圆,要圆团一下,顺便庆贺梅姐康复。
十五月圆!
提到团圆,刚和父亲分开的林霜明显有些失落。
而陈青最在意的,却是十五!
这货记的很清楚,采莲闭关那晚,就是上月的十五。换句话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采莲就要出关了……
采莲出关,也就意味着,陈青往后可以放开手脚,和**一起那啥啥了。
呀呸的,憋了这么久,祸根都快要腐烂了,时至今日,总算熬出头了!
陈青心里乐呵,饭桌上,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很快,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佘百媚端起一杯红酒,朝梅姐道:“大家各为其主,上次的事,还请见谅。”
“呵,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会怪你。”梅姐苦笑道:“再说,是我技不如人,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命数。”
“干了这杯。”
“一笔勾销。”
咕噜!咕噜!
还别说,这俩**一个比一个冷血,凑在一起,真像是一对姐妹花,言谈举止,颇有几分“江湖”的味道。
两人和解,明姐、苍净、杨千女等人也跟着高兴,纷纷灌酒。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更何况是女人?嘿,女人啊,白天要挨刀,到了晚上,说不准还得挨‘枪’呢。”陈青啃着鸡腿,满嘴油腥的插了这么一句。
“坏人!”
“混蛋!”
“流氓!”
“臭犊子!”
“滚!”
周围坐的全是**,陈青瞬间就成为她们的公敌。
这货撇撇嘴,权当没听见,低下头继续啃鸡腿。
片刻后,梅姐问佘百媚:“听千娇说,你想剔除**的母蛊?”
“嗯。”后者点点头,盯着陈青道:“没有了小蛇,如果不能尽快将母蛊除去,我最多能活一个月。”
咝——
旁边几个**听了,都倒抽一口凉气。
梅姐担心道:“区区一条小蛇就差点把我害死,你要想剔除母蛊,恐怕没那么容易。”
佘百媚往小嘴里灌了杯红酒,淡淡道:“事已至此,没有别的办法。”
“哼,都怪那个臭流氓!”杨千女把矛头指向陈青。
别的**虽然没吭声,可是这货瞧的出来,她们都在埋怨自己宰了那条毒蛇。
放下鸡腿,陈青无辜道:“咱那是为了救梅姐,万不得已,知道不?”
杨千女气道:“甭想狡辩,反正,你要是救不了姐姐,姑奶奶就跟你拼命!”
“命有啥好拼的,要不,咱们拼点别的?”
“那你说拼啥?”
“拼床咋样?”陈青提议道:“嘿,不仅省地方。还能相互取暖……”
“流氓!”杨千女暴跳。
陈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