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是我怎么觉得,还是有些问題呢,你不会來真的吧,”依依连连道,
“依依,你还不相信哥哥我么,”陈毓祥连连道,“哥哥我可是正经人啊,”
“哼,我信你才怪,”依依娇哼一声,愤愤的白了陈毓祥一眼... ...
... ...
翌日清晨,陈毓祥的房间,
少女图娅缓缓醒來,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
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男子英俊的脸庞,图娅轻轻地啊了一声,立马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那宛如一场梦一般,但是此时身上的淤青和小腹处隐隐的刺痛却是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这位高贵的大人,是那么的健壮,又是那么的粗暴,
他在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眼睛依然如晨星般的明亮,
痛疼过后,便是迷醉,那种在云端飞行般的感觉,让她如今回想起來也是极为的沉迷,
往身边男人怀里靠了靠,图娅忽然觉得心中微酸,怔怔的流下泪來,
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而她,不过是个草原小部落的头人的女儿,
昨晚的癫狂与痛疼,都不过是一场例行的赐福而已,
像这样的赐福,这位伟大的大人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他会记住自己这样一个小丫头么,
“醒了,”男子淡淡的声音响起,
图雅抬起头來,看到眼前的大人正眼含笑意的望着自己,
图娅不舍的离开男子的臂弯,低垂臻首恭敬道:“多谢大人赐福... ...”
“赐福么... ...”男子嘴角似笑非笑的翘了翘,“愿主的光辉永远照耀着你,我的孩子,”
图娅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來,挣扎着穿起自己的衣服,
男子的手上,一团淡淡的光晕浮现而出,
“不,不要,”图娅大声的叫了起來,
男子一脸疑惑的望着她:“怎么了,图娅,”
图娅知道,这白色的光晕,就是传说中的圣光,当圣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所有的伤痕与痛疼都会消失,
可是,她不愿意,
“大人,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 ...我要保留我的痛疼... ...”图娅哽咽道,
“... ...”男子一脸尴尬的停住了手,
图娅流着眼泪,挣扎着下了床,赤着双足蹒跚的冲下楼梯,
男子披上衣服,跟着走了出來,
隔壁的房间内,一位青稚的少女走了出來,不满的看着男子道:“哥哥,看你干的好事,”
... ...
陈毓祥和依依站在法师塔大门口,目送着图娅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在深草间蹒跚的奔跑着,消失在了草丛之中,依依回过头來,狠狠地瞪了陈毓祥一眼,显然是对他很不满意,
陈毓祥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只有苦笑,
以他的能力,在少女图娅的记忆里营造一个春梦实在是太简单了,而图娅身体的各种状况,对于他來说,也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挨着少女的身体躺下的时候,陈毓祥的心里自然也是非常的冲动,乌兰部族的女子的身体在整个草原行省都是出了名的,陈毓祥挨着这样一副胴体,以他本來就不算好的定力,能够勉强把握住都算是难能可贵的了,
既然在现实里不能得到,在图娅的记忆里,陈毓祥也极为用心的营造了一场春梦,
正是这春梦营造的太过真实,所以情犊初开的少女图娅,自然而然的一颗芳心悄然陷落,一缕情思已然是系在了陈毓祥的身上,
可是想到陈毓祥的身份,想到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赐福,图雅自然是暗自伤心的了,
“哼,我早说了,你那样做的话,还不如你直接要了她,这样和那样,又有什么分别,”依依不满道,
陈毓祥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
“呵呵,两位大人早啊,这位大人,刚才那位孩子,可还称你的心意,”阿扎金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來,
“还好吧,阿扎金,多谢你了,”陈毓祥回过头來,淡淡的道,
“呵呵,满意就好,大人,这位图娅小公主,可是整个乌兰部落最标致的孩子呢,我盼望她的成人礼,可是盼了很久了呢,不瞒你说,把她献给大人,老阿扎金还真的有点心疼呢,”老法师呵呵笑了起來,
依依听了,白了阿扎金一眼,转身便向着塔楼走去,
“阿扎金,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可以现在向我提出來,”陈毓祥淡淡的道,
“呵呵,赞美圣塔,大人,这乌兰部落只是一个小地方,这里虽然有着美丽的女人,但是在这个法师塔任职,除了一点微薄的俸禄之外,可沒有一点额外的收入,过路的大人们都嘲笑我,说我是又老又穷的阿扎金... ...”老魔法师叹了口气,开始絮叨起來,
“阿扎金,有什么要求,你就直说吧,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