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等大家静了下来,他说:
“就这样说定了,让秦总赶紧帮大伙儿联络公司,都拿个卡回国,其他的都是白排,你们想想,这事得保密,走漏了风声,谁都要不成,更不要说咱们单位的人,要是只有咱们这次出行的人有,别人不是气愤死,出国开眼的机会有了,还有那么天价的东西,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有人坏事,举报了,让专人来查这东西的来源,扯出来的事情谁也兜不住,都安分知足点,收起你们那小算盘,不体谅别人操劳的辛苦,就盯着那么一点皮子生怕自己吃亏了,别做那没意思的人。”
他这样一开口,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当即,众人都一再重申千万不要让再加钱,能穿到衣服就成。
秦洛水连声应了,这才打发走那一帮人。
王小帅拉着秦洛水进了秘书长的办公室,给他说了自己这几天去打听桑红伤势的消息,桑红到现在醒是醒了,但是看着情况不妙,好像变迟钝了很多,连话都不会说了。
“在哪个医院?”秦洛水问。
王小帅就详细地把整个情况都给他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还说医生说她这情况可能是脑部有淤血尚未吸收,压迫到了大脑或者语言神经区,等住院治疗久了,淤血吸收完了,就会好转的。
秦洛水震惊之余,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桑红那天轻飘飘地被林汗青抱着离开的惨状,他记忆犹新,伤势在头顶,估计不会那么容易就好的。
他连忙问:“孩子,她肚里的孩子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儿?”
“估计没事儿,据说有流产的征兆,不过胎儿大了些,流产对身体损害更大,目前在治疗她脑部的同时,也在进行着安胎治疗,她一直都没有从病床上起身过。”王小帅说着显然很担心。
“你见过她?”秦洛水问。
“嗯,你不知道林家有多变态,弟子轮流值班,压根儿就不让人试探,陌生男子连走廊都不让进去;
我是不惜美男计,勾搭上一个小护士,才换了白大褂,混进去看过,她那时候眼睛是睁着的,不过我附身小声喊她,她都没有反应,看着我的神色,好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总之,那模样就一木头美人,脸白得像纸一样,这才分开几天时间,一个生机勃勃的家伙,就成了那模样了。”
王小帅说着觉得眼角有些湿,抬手掩饰地擦拭了一下。
“这样啊!”秦洛水抬手捂了一下心口,觉得那里很痛,生生地痛,他又不由想到第一次遇到桑红的时候,她双手抓着学校的围栏,状如被困的小兽一样焦躁不安,她曾经多么的聪慧灵秀,他无法想象她会木头一样不言不动。
“秦总,头儿身体也不过好了那么一点,我总是担心,无论多好的疗伤药,那么深的枪伤,没有半年的也难长结实,怎么他愣是没有那回事一样;
你说,桑红这事儿要是照实话给他说了,他还不得着急上火,到时候伤口发炎出个什么并发症,老天,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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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小红红不会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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