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面前,然后笑着摘下了自己的餐巾。
“格罗佛先生,确定还有更多吗?”杜蒙一把将信件拽在手里,强忍着心里的激动,但微微颤抖的双肩依然将他的真实情绪给出卖了。
“不好说,也许需要您下次再过来看看。嗯,我也最多做到这一步了,希望您能理解。货物如今就在亚速尔英雄港,您要自己想办法运回波尔多。”格罗佛笑嘻嘻地又为对方斟满一杯葡萄酒,仿佛这种事和自己完全无关。
“感谢上帝,也感谢您,格罗佛先生,我会把这份恩典善意传达给波尔多的新教徒民众的……”
此时,食物的诱惑都不足以平息杜蒙内心的震颤,几分钟后,狼吞虎咽一番、又一口干光葡萄酒的杜蒙站起身,朝着格罗佛深深地行了一礼。
杜蒙在仆人的陪伴下走了,格罗佛的脸上这才露出一副阴冷而严肃的表情。在格罗佛的秘密情报中,杜蒙就是多年前参与法国西南部新教徒大起义的基层组织者之一,和法国一些新教徒贵族有着极深的联系。
“给亚速尔中心发报,最高级加密,内容:‘雄鸡’开始孵化,准备好饲料。”格罗佛头都没有回,就朝身后的年轻仆人轻声嘀咕了一句。
“是的,格罗佛少校。”
仆人微微弯腰,就走进了身后的不远的阳台出口。
|d!μ*0*0.(\(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