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声一片,张元更是举杯连连,
“但是,我们做这些却要时日,也不能让那吕世小子安心发展,”张元咬牙切齿道,
“正是这个道理,”钱同点头,笑着道:“其实这事情不难,我看那吕世一心想入渭南,那我们就给他添上点堵,”
“计将安出,”那赞画饶有兴趣的探出头问道,
“黄龙有铁鹰杆子,有几万人马,我们可以拉拢,如果不能,就花些银钱,挑动当地官军乡勇,与吕世为敌,”
张元大点其头,只要能给吕世闯贼添乱的事情,张元绝对乐意见其成,尤其在这次剿贼的时候,自己还收揽了许多,这钱粮是越來越多,那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慨然道:“钱中军放心,只要是能报朝廷知遇之恩,也能报了自己家父之仇,便是倾家荡产也绝无二话,”
钱中军哈哈一笑道:“倾家荡产,你张元框我,战端一开,便是黄金万两,哪里还要你倾家荡产,”
此言一出,张元羞臊的满脸通红,赶紧呐呐的站起,端着酒壶给钱中军倒酒陪着不是道:“大人莫怪,不过是相表示下决心,黄金万两不敢说,但是,拿些利市还是有的,我还不是过路的财神,大家都有好处的吗,來來,为我们即将的开业大吉,喝上一个,”
钱同哈哈一笑,虽然是一个船上的,也要将一些事情隐晦的说个明白,要不无利不起早这话岂不白说,
“下一步,便是利用总督大人招安的心思政策,我们略略施展一些手段,招安黄龙有心杆子,作为我们的炮灰,壮大我们的实力,展开对洛川闯贼的压迫,”
“好,好,好,”那赞画连声说好,自己连干三杯,将酒杯一顿道:“这样,即可得到实力,又能卖好了总督,岂不几全之美,无论胜败,我们都是大功在手,钱中军,我不如你多矣,”说着就摇摇晃晃的站起來,给钱同敬酒,,
钱同眉毛微微一皱,和这个见猎心喜沒有城府的人共事,早晚是个毛病疏漏,一定要提醒下张元,在适当的时候,让这位赞画老兄为皇上尽忠才是正经,斜眼看去,张元正拿着眼角看向自己,不由一种心意相通的感觉,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端起酒杯,和那个赞画一起一饮而尽,
那赞画还在得意,想着将來无上军功,想着飞黄腾达,却不想,自己的小命已经在不久的将來,变成别人的军功犒赏,这算不算是一种无知与悲哀,
钱同继续道:“其实,招安杆子,不要张大人一份钱钞,只是你要做的便是勾连故事,同时,切记,招安可以,那是要投名状的,我们一定抓住这个要点才能成大事,”
张元欠身,连连点头表示明白,要人家招安,就是要给人家一点好处钱粮,这是自己该做的,名号官身,那是总督的事情,钱粮却要自己出力,不过,只要出了钱粮,那其实,那些杆子也就成了自己名下的部武,正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现在,自己最不缺的便是钱粮,自从得了这个官身,自己的商号已经进出蒙古远到女真已经畅通无阻,尤其是那女真,知道自己的官身之后,更是巴结不断,希望自己能够上达皇上,让他们也被招安,或是臣服,
其实女真一直有这个心思,但是小皇帝心高气傲的,不服输,又被袁崇焕那个只会空谈的文人五年平辽的豪言壮语欺瞒,所以继续战斗下去,
五年平辽,做梦去吧,就是一个小小的云南奢安之乱就已经打了七年,更何况幅员辽阔兵精粮足的女真,
自己不做穿针人的原因这是一个,最主要的是,一旦两面谈和,那自己的生意该如何,你要知道,只有走私敌对的生意才是暴利,自断门路,这样的傻事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
家国天下,干我屁事,荣华富贵才是正经,
钱中军不知道张元便在这瞬间又了如此多的想法,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道:“只要那些招安的杆子拖上闯贼一年半年,等我们养精蓄锐之后,便又是一场龙争虎斗,又是一场泼天大功,”
此计一出,众人开心大笑,
这个桥段,原本历史沒有,这也算是吕世穿越的改变吧,不过若是吕世知道这样的结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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