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不是为了凭空要价等着贾老板坐地还钱,
贾老板怎么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沒想到这帮山贼也各个都是经商的好手,但他更看见这马刀贩卖后的巨大利润空间,熟话说的好,低來低走贵來贵卖,只要是货好独家,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价格,所以咬咬牙道;“我也知道这刀定是费时费力才能打造的出來,但只要贵山寨独家卖与我,价钱好说,贵闯王开个价钱出來,咱们合计合计如何,”
吕世笑着道;“贾老板豪爽,我也不是个吝啬之人,我到是想听听贾老板能出价几何,”
其实吕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所谓的宝刀在外面能卖多少,要是自己开价,要少了怕自己吃亏,若是要多了,那就显得自己外行和不诚实,所以就很大方的把定价权踢回给对方,这其实也是商业间对不太懂行情的人的一种做法,对方为了做成这笔生意,也一定不会压价到很离谱的地步,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大家在慢慢的谈出个合理的价格,
贾老板见人家很在行的把定价权踢回给自己,心里就打开了鼓,自己为做成这长久的生意,那么就不能把价钱开的过低,让对方认为自己沒诚意,一个不好就是前功尽弃的局面,但也不能出实际的价格使将來自己沒了讨价还价的空间,所以估算了一下自己加五成利润之后买家可以承受的价格,再压下两成为讨价还价的余地,当下道;“鄙人可出每把一十五两,贵军师看如何,”
当时在场的所有山寨上的人等都差点跳起來,就连一向沉稳的吕世,都要掐自己的大腿才能保持不狂笑,
你要知道,现在大明的物价虽然比明中期要高些,但一两白银也可以买到一石的大米,一个县官的年俸禄才不过是45两白银,而这样一把马刀却值十五两,他的成本包括人工也不过是二两不到的银子,这可比抢钱容易多了,
但贾老板却只顾这盯着吕世观察,沒看其他的人,如果看见直肠子的耿奎表情一定悔青了肠子,
但看吕世的表情却是眉头紧皱牙关紧咬眼里有痛苦之色,当时以为自己出价低了,那里知道,这是吕世掐自己大腿痛的,忙又道;“这样吧,我可以在加上一两,再多鄙人就实在出不起了,”心道我这也算是底线了,既是你的宝刀再好我也是无多少利润可言了,
吕世见贾老板痛苦的表情忙恢复下心神,故作大方道;“贾老板的确是个诚信的好商人,价钱就依贾老板定的,我们來日方长吗,”
“贵闯王爽快,”贾老板放下心來,但紧接着问道;“只是不知道这次能卖与我多少把马刀,”
“我现在库存还有三百多把,扣除自己山寨备用可卖与你二百把,”吕世拿捏着道,
那贾老板一听,当下心花怒放,如果这二百把脱手,每把加价十两,那就是两千两的赚头,只是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问道;“那以后可否每月是这样的数量,”
“可以,不但这样恐怕明年开春还要更多,”贾老板当时大乐,当下表示自己有能力销售出去更多的宝刀,对于数量那是多多益善,
“不过,”吕世说道这里突然转了话锋,
正在高兴的贾老板听吕世话锋转换心里不由一突,想必是这闯王要开出些附加条件,忙拿眼睛盯着吕世等待他的下文,
吕世也不着慌,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道;“这次却是暂时不能交货,您还要等到下个月才成,”
“这是什么原因,”
“因为我把这批货答应给了山西的八大商人,”
“什么,”那贾老板一听把马刀卖与了山西八大商人,立刻蹭的下站起來,就连带翻了桌子上的酒碗都不觉得,涨红着脸指着吕世的鼻子怒目而视,连说“你你你”却沒了下文,
狠狠的跺了下脚恨声道;“庶子不与为谋,我为认识你为耻,”言罢大袖一甩大步朝门外走去,就连吴涛和耿奎陈车都对吕世的决定大邹眉头,一起对吕世道;“闯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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