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兄弟的战斗完结了。但属于头领们的战斗却依旧在继续。
不沾泥亲自提刀上阵督战。面前脚下已经有好几个畏战不前者。被不沾泥砍了脑袋。
战斗残酷的进行着。但是不沾泥的队伍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那道看似不堪一击的街垒。有写杆子已经经不起这样惨烈的厮杀。丢了刀枪往回就跑。不沾泥就亲自上阵。拿手中的大刀砍下了后退者的脑袋。那些死者流出的鲜血就汩汩的汇集道街面上那黏糊糊的血液里。汇集成一条血红的溪流。流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不沾泥就血红着眼睛。一只脚就踩在一个无头的尸体上。用鲜血淋漓的大刀。指着满前一个个满身血水。面色惨白的手下。跳脚大骂:“怎么还攻不动。为什么攻不动。难道对面是铜墙铁壁吗。难道对面那个简单的街垒竟然比那米脂城墙还要高大结实吗。难道对面的杆子都是天神下凡吗。难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吗。”
对面的手下被不沾泥骂的一个个低着脑袋瑟瑟发抖。
“攻。给我攻。要么你攻进去。要么我看到的是你的尸体。如果再敢跑回來。这就是你们的榜样。”不沾泥跳着脚。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那些手下如蒙大赦。轰的下转过身子。嚎叫着。带着自己的手下再次冲向了战场。
不沾泥回转身。血红着眼睛狠狠的往地上吐口唾沫然后大喊道:“督战队。督战队。给我往前上十步。如果谁退到红线之后。就是天王老子。就是你的亲爹亲娘也杀无赦。”
督战队大声应诺。跟随不沾泥大步上前。
前面的杆子被督战队杀气腾腾的气势和血红的大刀驱赶着。又往前挤了十步。
战斗都进行了将近两个时辰。日头已经上了三竿。但就在各个通向西城的街垒上胶着着。两边喊杀声冲破霄汉。但就是不能前进一步。那道街垒前已经挤成了一个人蛋。但无论双方如何拼命。如何增加人马就都不能让对方挪动半分。
不沾泥退出督战队的队列。手提着大刀。恨恨的走到不远处一个房檐的桌子。把大刀往桌子上一靠。那大刀上的鲜血立刻顺着刀锋流下。马上就在刀尖处积起一小汪血红血红的小潭。散发着诡异的红光。
一个亲兵小心翼翼的端上一碗温热的茶水。然后快速的转到不沾泥身后。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生怕一个错处便召來大当家暴怒的一刀。
不沾泥就死死的盯着督战队的背影。接过那碗茶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口喝下。然后猛的将大碗摔在地上。手扶着双膝呼呼喘气。却又无计可施。
本來自己的人马加上依附的杆子。是那一只虎的两倍。就是用人海战术。就是填也能把一只虎填埋个尸骨无存。但是。在这城市之中战斗。任由自己千军万马根本就施展不开。
街道就这么宽。只能三十人并行。多一个都难以挪动身子。所以。无论你有多少喽啰。那在阵前对敌的依旧就是那三十人。只能是这批战死。下批才能上前。对方也就每次几乎也投入这些杆子与自己死抗。现在自己不断的派出一波波人马。那小小的街垒前后都已经挤成了人蛋。更加施展不开。
自己怎么就沒想到那一只虎怎么就这么硬气。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大军一到。那一只虎马上就会服软求饶。哪里还需要战斗。却不想他们不但战斗了。而且还爆发出了让人吃惊的战斗力。就那样死死的跟自己消耗着人命。沒有半点后退的意识。
想來其他盟友那里也和自己一样的情况。不行。自己必须在其他盟友还沒泄气前打开僵局。要不然一旦那些杆子看到取胜无望。那就立刻回分崩离析。
想到这里。不沾泥豁然起身。再次抄起了大刀。
这时候一个观察瞭望的亲兵。突然在房顶大喊:“大当家的。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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