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住另一个,牢牢盘绕在一起,谁也不愿意先分开。
马小山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两手开始游动,在龚玉兰的身体上摸索,从她的衣领口伸了进去,触摸到了两个软绵绵的圆球。她嘤嘤地娇喘着,眼睛慢慢闭上,任马小山胡作非为。
……
在最后的冲刺结束后,龚玉兰已经躺在地上软成了一根麻绳。马小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躺在一边。俩人彼此看着,欢愉过后,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这是在苦涩中度过的第一次,虽然酣畅淋漓,虽然毫无保留,但他们的心里,始终都潜藏着挥之不去的痛。
龚玉兰要走了,马小山没有送她,甚至相处这么多天以来,他们连彼此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对没有结果的雌雄花而言,相逢就是路过。明天各自要面对不曾谋面的人,或许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就要定格。
龚玉兰没有回头,是不敢回头。马小山望着她消失,才转身拖着脚步往回走。
2、摘自[卷一 〇〇捌]
“嘿,老子还看走了眼,你他娘的还有点种,今个儿不揍你丫的,你都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朱少波一听就卷起了袖子,跟着一拳打在了马小山脸上。
马小山“哎呦!”一声捂着脸蹲在地上,突然感到手指间粘粘的,一看淌了血,他一下子胆子更大了,张口大骂:“朱少波,我日你娘!老子跟你拼了!”可悲的是,还没等他站起身,朱少波抬腿又狠狠把他踹倒了。
“小杂种,毛还没扎齐就跟我叫板,找死!”朱少波低头往马小山脸上吐了一口痰,拉起小翠就进村了。小翠哭着扭头看着马小山,眼睛里有一丝哀伤,还有一些感动。
马小山嘴里不停地骂着朱少波他娘,一边用手捂着脸和腰,“日你娘,老子总有一天叫你跪下磕头,喊我爷爷!”他站起来朝朱少波走的方向大嚷着。
走过去扛粪箕子,身体却疼得像火烧一样,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马小山在那里坐了一阵子,一边骂着,一边想着啥时候能瞅准机会狠狠捩朱少波一顿。
天已经完全黑了,只是月亮很快爬了上来,明晃晃地照在地上,就像一面圆圆的镜子。歇了半晌,马小山终于积攒了力气,扛起粪箕子慢慢往家走。可是他一想,小翠这回偷跑被逮回来,不知道朱少波这混蛋会咋虐待她呢。“不行,我得去看看。”转路径朝着朱少波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