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你且好生休息,儒定会打理好这一切!”
董卓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喃喃自语,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李儒拉着牛辅走了出去,径直来到自己居所,“大方,这洛阳咱们不要了!”
牛辅听闻此言就是一愕,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木讷道:“文正,你什么意思?”
李儒便将今日斩杀太医之事详细告知牛辅,这太医非杀不可,若董卓病危的消息透漏了出去,后果不敢设想。
“这小皇帝难缠的紧,现各路诸侯虽已承认其为正统,但是却在暗地之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对朝廷阳奉阴违,我等表面看起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甚是威风!但实际上呢?只这一个京都皇宫、百官之开销便掏空了我凉州军的积蓄,长此以往,我凉州军将无粮可吃啊!”
牛辅并非愚笨之人,听李儒将此一袭话说完,已知这厉害关系,思索半晌无果后道:“文正有何对策?”
李儒目露阴冷之色,压低声音道:“火烧洛阳!洗掠百官,迁都长安,舍此再无良策!”
“啊?!此事重大,当告知岳父。”
“不可!岳父的身体以接近油尽灯枯!再经不起折腾了,且这火烧洛阳,洗掠百官,必将引起士人之怒骂,岳父他老人家已经背负够多的骂名了,这一次就让我来背吧!”李儒双眼噙着泪水道。
牛辅听李儒说到此处,便低下了头道:“也罢!我牛辅一生谨小慎微,缺乏魄力,今日就果决一次,文正,你尽管安排便是!”
二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握于一处,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