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便被气的哇呀呀怪叫了起來。“黄口小儿。居然胆敢说我幽州军只不过是散兵游勇。欺人太甚。”
“这位将军。辽何时说过幽州军是散兵游勇。比散兵游勇可强多了。”
“张辽你别给脸不要脸。”
“哟~这位将军。为将者乃三军之魂。怎能如你这般心浮气躁。。”
那黑脸汉子此时被气的暴跳如雷:“张辽。可敢与某下场较量。。”
“有何不敢。悉听尊便。”张辽气定神闲。傲然道。
黄脸汉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田豫道:“刀枪无眼。国让将军当让他们立下生死状。这比试起來。若谁伤了谁。可别到赵将军面前。摇尾乞怜。”
张郃接口道:“想的还真是周到。甚好。”
自然有人拿來了笔墨纸砚。就在张辽走上前去。要摁上手印之时。何曼一把拽住了张辽的胳膊。高声道:“张将军。杀鸡焉用牛刀。对付这种货色。曼足矣。”
张辽看着一脸决绝的何曼。若是此时不答应。伤了和气是小事。伤人可就是大事了。只得拍了拍何曼的肩膀。退了回去。
那黄脸将领见状。朗声道:“缩头乌龟。”
“你说什么。。”张郃厉声道。
“我说缩头……”
“黄贵。慎言。你若再敢无理。本将军军法处置。”田豫打断了黄贵的话。冷冷道。
张郃随即不再多言:是啊。现在最不好过的就是田豫了。手心手背。左右为难啊。一念及此。张郃來到何曼身旁。耳语道:“手下留情。给那黑炭头点教训也就是了。”
而与此同时。那黄贵则在黑脸悍将耳边呢喃道:“不留活口。”
二人在生死状上。摁下手印。便下到场中。台下的幽州士卒则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列阵就是为了看人死掐。
不过沒有不喜欢看热闹的人。有武将比武。看起來多过瘾啊。
何曼提着黝黑的镔铁大棍。飞身上马。只听对面來将厉声道:“拿命來。”
二人马打盘旋。就战在一处。这黑亮悍将使刀。显然也是以力见长。而何曼使棍。自然也是膂力过人。双臂一晃八百斤的力量。
交手伊始。何曼听从了张郃的话。只拿出了八分的力气对敌。可沒有想到的是。这黑鬼竟然刀刀毒辣。招招都是欲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架势。何曼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陡然发力。这原本势均力敌的打斗。顷刻间发生了倾斜。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何曼会留力。是那黑大汉始料不及的。如此一來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五个回合。便被何曼一棍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后背上。这黑炭头自马背上被打的飞了出去。足足摔出去六七丈远。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几个幽州士卒。疾跑几步将这受伤的黑大个儿背了起來。抬了下去。望向何曼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敬畏。
幽州将领此时面面相觑。唏嘘不已。这黑炭头叫崔勇。在幽州也是以勇武闻名。却被这从冀州跑出來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打的吐血昏迷……
何曼横棍立于场中。怒视台上幽州将领。那黄贵。三角眼骨碌碌乱转。突然眼睛一亮。走到田豫面前道:“国让将军。请你为崔将军出气啊。”
幽州众将纷纷道:“请田将军出战。”
台下士卒。不明所以。皆有样学样儿。纷纷呼喊道:“请田将军出战。请田将军出战。”
田豫狠狠瞪了黄贵一眼。扭脸去看张辽:虽然赵风分派的是自己是主将。
张辽冲着田豫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久闻田将军枪法精妙。辽可大饱眼福了。”
田豫见张辽首肯。也沒有在生死状上摁下手印。便下了点将台。飞身上马。來到何曼近前。沉声道:“何将军好棍法。豫前來讨教。”
何曼也不答话。但二人之间的氛围较之方才有着明显的改善。
田豫自上次被赵云指点后。枪法大有进步。其本就聪颖过人。赵云稍加点拨就令其原本很多沒有相通的地方豁然开朗。尽管天赋决定了田豫就算穷其一生之努力也赶不上赵云的成就。但是他勤奋。勤能补拙。一个资质平平但勤勤恳恳的人。他的成就注定会超过很多很有天赋。却华而不实的人。
何曼一力享实惠。招式大开大合。试图以力取胜。而田豫就偏偏不让其如愿。施展出赵云亲传的暴雨梨花枪。把个何曼打的晕头转向。二十个回合。便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了。
张辽看的清楚。朝着张郃道:“携义。国让的枪法和二将军倒有几分相似之处啊。”
张郃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虽可看出国让在这暴雨梨花枪上下了一番苦功。可依我看却是形似神不似啊。二将军使出这套枪法之时。不仅快而狠。而且潇洒飘逸。让人眼花缭乱。心烦意躁。”
张辽点头。
二人自说自话。那黄贵可不干了。大踏步走上前來道:“纸上谈兵。谁都会。有种的下去试试。”
张辽、张郃闻言脸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