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坑深两三米,宽三四米,然后在上面放上板子,撒上浮土,板子是活动的,中间做一个轴,坑底可埋上利刃或者撒上厚厚的石灰粉,这样一來,管他骑兵,步兵掉到坑里不死也去半条命,”
郭嘉听罢,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來,哈哈大笑道:“三哥此法妙极,看來我这鬼才的外号应该转赠给你才是啊,”
太史慈性子急,迫不及待道:“这方法好,现在就去工房,做那样的板子,然后就教给掘子军,”
赵云却淡然道:“法子虽好,但是却不可能瞒的住别人,我们用上个一两次,别人学会了用來对付我们,可该如何是好,”
赵风晒然一笑,十分潇洒道:“子龙,这法子是我想出來的,又岂会沒有破解的办法,这玩意就和武功一样,奉孝,若是你,如何破解,”
“此法虽好,要看如何运用,若我等围困的是一座孤城,他们以此法试图阻止我们破城,那我们就等着呗,反正里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进不去,看谁先扛不住,嗯,若是非要我破,其实也简单,那些坑即便密集,可也总会留有路,我就用投石车砸上那么一轮,一切不就一目了然了,”
众人听罢,皆赞叹不已,赵云更是喜上眉梢道:“有郭鬼才在,还真是难不倒咱们啊,”
……
张飞截留的效果可谓是立竿见影,这谷水与石羊河,并非死水,尚可存留,而是活水,只一个下午便有干涸之景象,
马腾苦等庞德斥候,无果,便差遣斥候前去胥次一探究竟,但所有派出去的人,皆是有去无回,就在马腾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的时候,其叔伯兄弟马玩推门而入道:“大哥,这谷水和石羊河怎么沒有水了,真他娘的邪门,”
马腾大惊道:“你说什么,”
“城里百姓现在都去外面打水呢,不然就沒得吃喽,还好咱们家中有井,不必担心,”
马腾听马玩把话说完之后,头也不回,便走了出去,果不其然,百姓们都在争先恐后的到城下已见干涸的河中打水,而且时不时的还有冲突发生,
就这一幕,马腾恍然大悟,心道:原來刘备打胥次乃是佯攻,只是切断武威与胥次的联系,而后佯攻苍松,真正的目的乃是掐断水源,如此一來武威城中富家大户是无所谓,可我这三万军士该如何是好,这可不行,当尽快查清楚,刘备军是在何处截流,
一念及此,马腾心中大定,带着马玩來到军营之中道:“贤弟,你点起一万人马,拿下苍松,不得有误,”
马玩道:“大哥,早就跟你说了,直接灭了他们你不听,步步退让,那刘备却咄咄逼人,”
“刘备小儿不给为兄活路,那就怨不得为兄心狠手辣,我料定刘备留守苍松的人马不会太多,其必然率军于我军后方截流,此番我就亲自引兵击之,贤弟占据苍松,我看他往哪里逃,”马腾恶狠狠道,
片刻后,有马腾军斥候,浑身是血背上还插着羽箭,断断续续报道:“将…将军……刘备军……就…就在…岔口…………”
这名斥候勉强将话讲完就断气了,
马腾怒气冲冲对马玩道:“事不宜迟,贤弟,我二人这就兵分两路,势必全歼刘贼,”
马玩拱手领命,领兵一万,径直赶赴苍松县,马腾也不敢耽搁:这被刘军截流之事,若是流传开來,民心、军心必为其所乱,于是马不停蹄,领兵一万,气势汹汹,直逼岔口,
藏于武威城中的廖化、周仓、杜远三人一直密切注视着马腾军的一举一动,马腾等人还未出城,便已派出斥候,火速赶往岔口、苍松两地报信去了,
此时这武威城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贾诩之弟,,贾和在这里面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所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这流言最厉害不过,
……
岔口,张飞派遣除去的斥候抓到了一个自称前來报告紧急军情的己方斥候,不敢怠慢,立即将它押到张飞面前,
“张将军,小人乃是新近投效刘皇叔的廖化将军部下,我等目前就潜伏在武威城中,马腾亲自率一万大军向着这里掩杀过俩了,我家将军特派我前來报信,希望将军早做准备,”
张飞听罢,一拍脑门道:“俺老张险些只想着小便宜,忘了大事,军师叫我在这里至少守着三天,这一天还沒过完,我就叫人把马都藏起來了,这打起仗來,沒有马,如何是好,,來呀,火速把马给我赶过來,”
“报~~将军,马腾大军一炷香后即可到达此地,”
好在这马匹藏的不远,不一会儿就有士卒道“将军,咱们的马來了,马來了,”
狼狈,再沒有一个准确的词可以形容此时的张飞部,马腾大军來势甚快,转瞬及至,而刘军则刚刚翻身上马,而且还有不少士卒,身上还是湿淋淋的,马腾看着如同一群乌合之众的刘备军,哈哈大笑道:“儿郎们,这就是咱们连马贼都不如的敌军,早知如此,本将军早就该收拾他们,”
马腾军中传出一片嘲弄之声,张飞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的疏忽,竟然令马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