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慧晚上睡得很不安,她心里一直担心吕秋实的安危,她想知道到底吕秋实能不能够对付得了那个女鬼,辗转反侧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十二点半,
“现在胖子应当已经和那个女鬼见面了吧,”
“他能打过那个女鬼么,”
“他不会被那个女鬼害了吧,”
“不会,他那么厉害,应当不怕那个女鬼,”
崔慧不停的胡思乱想,心里就像猫挠一样,不停地看手机上的时间,怎么也睡不着,终于已经一点多了,
“不管怎么样,今晚应当结束了吧,我现在去看看,应该沒有什么危险,”
说服了自己,崔慧穿着睡衣,蹑手蹑脚的來到了621宿舍,來到门口,侧耳倾听,宿舍内静悄悄的,她想敲门,又感觉有些不方便,犹豫间,手无意碰到了门,门吱的一声,开了,
崔慧吓了一跳,急忙跳到一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等了一会,宿舍内还是沒有动静,她慢慢的把头探了过去,
屋子里一片狼籍,里面沒有邢晓波,只看见吕秋实靠着墙抬头看向天花板,怔怔的站着,
“胖子,”崔慧轻叫一声,一路小跑來到吕秋实身边,抓住吕秋实的手臂,轻轻摇动,
吕秋实一点反应都沒有,崔慧加大了摇晃的力度,却发现吕秋实的肌肉僵硬了,
“胖子,”崔慧再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声叫了出來,整个人扑在吕秋实的怀里,双手搂住吕秋实的脖子,脸颊贴在吕秋实的胸膛,呜呜的哭咽起來,
“胖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不该找你,不该叫你來对付那个女鬼,是我害死了你,呜呜呜,”
“你哭丧呢,”尖锐的声音从吕秋实脖后响起,“小娘皮,深更半夜的你哭什么呢,好容易那家伙走了,你又來闹,你是想吓死爷啊,”
崔慧擦去眼泪,看向声音方向,只见绿毛晃晃悠悠的从吕秋实的衣服里钻了出來,飞在空中对她说道:“你闭嘴啊,胖子沒死,他只不过是魔怔了,”
“你说胖子沒死,”
“废话,不信你试试他的鼻息,”
崔慧忍住眼泪,小心翼翼的把手指探在吕秋实的鼻下:“哇,胖子,你真的沒死,真的沒死,呜呜呜,”
她又趴在吕秋实的胸口哭了起來,这次哭的更伤心了,
“救命啊,”绿毛嚎叫一声,在空中不停地扇动翅膀,“來鬼啊,就是刚才那个鬼,爷求你回來,把这个爱哭的小娘皮带走吧,爷受不了啊,”
621宿舍,崔慧在哭泣,绿毛在嚎叫,吕秋实在傻站,邢晓波在昏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崔慧哭累了,整个人贴在吕秋实的身上,不停地抽泣,绿毛也累了,落在床头,张着鸟嘴,大口的喘着粗气,
吕秋实醒了,他感觉到一个娇柔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肌肤相处的地方传來的滑嫩的感觉让他很惬意,他下意识的伸开双手想要保住这个娇躯,双手在将要接触到香肩的时候,他彻底回过神了,
“咳,”他咳凑一声,唤醒了崔慧,
崔慧也发现了不适,迅速离开吕秋实的胸膛,退后两步,擦掉脸上的泪痕,低着头说道:“胖子,你醒了,”
“恩,崔慧,你怎么來了,”吕秋实活动活动身体,魔怔这么长时间,肌肉酸痛,手脚麻木的,
“我担心你,你们,所以來看看,邢晓波呢,”
“他啊,”吕秋实朝着阳台努了努嘴,“应当还在阳台上昏迷呢,”
“哦,”
两个人沒话了,只是静静的站着,吕秋实扭头看向窗外,崔慧低头看着脚尖,好在还有绿毛在,沒有让这种尴尬的局面维持太久,
“胖子,你刚才还真有魄力啊,在那种情况下,还敢说出那样的话,行,爷挺你,”
“我刚才说什么了,”
“装,你就装,你自己想想,刚才多壮烈啊,爷就不信你会想不起來,”
“胖子,你刚才说什么了,”崔慧也找到了话題,开口问道,
“我想想,你们别催,我好好想想,”吕秋实低下头,苦苦思索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展现在他的脑海里,
猛的,吕秋实抬起头來,不敢相信的看着绿毛,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我说,说了,那些,”
绿毛点点头,
“不可能,”吕秋实的头摇的像拨楞鼓一样,“我肯定不会说那些话,怎么可能,”
他的手心尽是冷汗,想想之前对奔宵的话,他有些后怕,还好,奔宵沒有动怒,
绿毛有些纳闷:“胖子,你怎么回事,你之前说的那么有气势,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了,怎么前后差别那么大呢,”
“之前一定是一时冲动,正常情况下,我绝对不会那么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可不想死,”
崔慧一头雾水的看着吕秋实,她看不懂吕秋实和绿毛之间的对话,
“后來他怎么走了,他有沒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