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离开了酒店之后。蔡书记就一直耐心地等着他的归來。
这一次和上一次等待不同。他等得很有耐心。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既然已经花钱为杜副省长家里买了东西。就等于买了希望。
但是。官场如战场。有时候是瞬息万变的。蔡书记想。万一杜副省长不肯接受他买的东西怎么办呢。这么一想。蔡书记又失望起來。
就这样。蔡书记一会儿觉得希望在前。一会儿觉得希望渺茫。整个上午。他就是在这样到的希望与失望的交替中度过的。
到了最后。蔡书记就下了决心。奶奶的。好不容易摸到了这么重要的关系。千万不能错过。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这个事儿办成。
蔡书记又想。听说别人來省里一次。上百万就花掉里了。自己花得是不是太少了。
如果胡斌和杜太太说下來了。他们明天到杜副省长家里去。他不能空手过去啊。最好还得带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奶奶的。与其在这里一个人苦死冥想。还不如到外面转转。看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就再买一件。
蔡书记于是就走出了酒店。打车來到全市最豪华到商场。花里十几万。为杜太太买了一件带着一颗小钻石、有着小手指粗细的黄金项链。
蔡书记是这么想。任凭他再大的领导。沒有不爱财的。天下哪有这样的人。嫌家里钱多呢。
只是你如果把东西直接送给领导。他是绝对不会要的。弄不好。你还会挨一顿批评。
但是送给领导的太太。效果就会大不相同了。
女人天生爱财。到了晚上。女人的枕头风一吹。领导就回被软化了。
反正他们是一家子的。给了女人。就等于孝敬领导了。
胡斌驱车回到了帝豪酒店。就急急忙忙地上楼去了。
他想。蔡书记听到杜太太的话。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胡斌乘坐电梯上了楼。急忙向蔡书记的房间里走去。
可是蔡书记的房间却锁着门。
胡斌心里想。这个老头儿。不在酒店里好好呆着。干什么去了呢。难不成又去寻花问柳去了不成。
胡斌于是就回到里自己的房间里。坐下刚刚喝了几口水。抽了一支烟。
房门就打开里了。
胡斌一看。是蔡书记回來了。
蔡书记一见胡斌。就兴奋了起來。
“胡区长。你回來了。”
“蔡书记。你哪儿去里了。”
“我一个人在这里怪郁闷的。就到外面走了走。”
蔡书记想问问胡斌是什么结果。但是又不敢问。他害怕得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就对胡斌來了一番察言观色。看到胡斌怪高兴的。他心里就有了底气。
“胡区长。那个事儿怎么样了。”
“蔡书记你猜呢。”
蔡书记说：“我今天起來。双眼皮跳个不停。我觉得胡区长一定会带给我好消息的。”
胡斌就笑了起來。
他说：“蔡书记。算你真猜对了。杜太太很愉快地接受了。”
“是吗。”
蔡书记的脸就笑成里一朵花。只是那朵花儿。的确不是怎么赏心悦目。因为蔡书记一笑起來。那眼角的鱼尾纹。挤满在一起。层层叠叠。惨不忍睹。
胡斌说：“杜太太说了。明天就让咱们两个人到他们家里去。杜副省长亲自接见咱们。”
“我的天呀。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太好太好了。”
“蔡书记。高兴了吧。”
“太高兴了。我做梦都盼着这一天呢。对了。胡区长。。。。。。”
“蔡书记。又怎么了。”
“胡区长。我觉得去这么高级 的领导家里。咱们送得那点东西是不是太少了呀。”
“不少了。”
“不。明天咱们去的时候。不能空着手啊。”
“那再带点儿什么东西呢。”
蔡书记就把装着黄金项链的礼品盒子取了出來。
说：“胡区长。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怪郁闷的。就出去到了商场。买里这么一个东西。胡区长看看行不行。”
就打开了礼品盒。于是一串金灿灿的粗项链就呈现在了胡斌的面前。底端还又一个耀眼的钻石。
胡斌一看。不由得叹道。这个蔡书记。为了达到目的。简直是不惜血本了。
胡斌虽然对这个物件的价值沒有准确的把握。但是他知道。这么一件东西。沒有十几万。是拿不到手的。
胡斌心里说。这样更好。自己在干妈的面前面子也更大了。
这对自己只有好处。沒有坏处。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自己对蔡书记的承诺沒有落空。他花个钱就花个钱吧。估计他当领导当了这么多年。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