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是我的辅导员。”
“现在哪里高就啊。”
“我现在是W县的教育局局长。”
胡斌说完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在这里显摆什么呢。在市里在大街上随便拉出一个人就是科级干部。
眼前的这位院长。级别至少也是一个县处级。
不过院子听了说:“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接着就问了胡斌爹一切情况。
诸如饮食。血压。心脏状况。有无别的病史等等。
然后就为胡斌爹听了听。把了把脉。
之后。就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就來了一个小伙子。
“程院长。有事儿吗。”
程院长说:“这位是市政府秘书长的亲戚。你带着他检查一下。最后还要做一个肺部活检。”
“好的。”
程院长就开了几张单子。叫给了胡斌。
那小伙就对胡斌说:“咱们过去吧。”
胡斌就和程院长暂时告别。胡斌到收费处交了费。和父亲一起随着小伙子检查去了。
一圈子下來。就检查了好几项。什么胸透。彩超。CT。核磁共振。最后做了活检。
完了之后。三个人就再次來到了三楼上。
胡斌的父亲因为太累了。就坐在楼道的椅子上休息了起來。
胡斌就随着小伙子來到了程院长的屋子里。
程院长就把做的结果要过來。仔细看了看。
看过之后。程院长说:“你父亲呢。”
“他累了。在门口休息呢。”
“他不在更好。我來给你说说情况。”
胡斌就紧张了起來。
他小声说:“程院长。我父亲的情况严重吗。”
程院长就看着胡斌说:“年轻人。你心里要有所准备。你父亲的病不好呢。”
“什么病。”
“肺癌。已经到了后期。全部扩散开了。”
“那该怎么治疗呢。”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如果是早期发现。还可以采取手术疗法加药物疗法。会取得一定的效果。”
“不能做手术了。”
“如果做手术。怕下不來手术台。再说也沒有意义了。再说也增加病人的痛苦。”
“程院长。您就救救我父亲吧。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啊。”
胡斌的情绪就激动了起來。
“小伙子。不要太激动。你还是做好老人的临终关怀。这或许才最有意义。”
“程院长。活检的结果还沒有出來啊。”
“不用看结果了。”
胡斌就彻底绝望了。
沉默了一会儿。胡斌说:“那程院长就开点儿药吧。”
程院长知道开药已经沒有意义。但是他还是写了一个方子。又交代了一些该注意的事项。
胡斌就对程院长说了几句感谢了话。就走了出來。
來到了外面。胡斌看到了父亲。心里一阵难过。
但是想到过分悲哀会让父亲起疑心。胡斌就只好强颜欢笑说:“爹。咱们走吧。”
“医生说怎么样。”
“说不是什么大事。回去喝点药就好了。”
“我说沒有什么大事。你们就是不信。”
“爹。咱们下去吧。”
就和父亲一起下了楼。
到了下面。胡斌让父亲坐在外面休息。自己就去药房拿了药。
然后就扶着父亲。來到车边。开开车门。让父亲坐进去。自己从另一面坐进去。就开着车县里去。
走到路上。胡斌想。父亲劳作了一辈子的人。沒有怎么享过福。可是又将不久于人世了。
想到这里。胡斌就不由得白从中來。眼睛一涩。掉下了几滴眼泪。为了怕父亲看到。急忙就擦拭掉了。
快到县城的时候。胡斌想。与其回家里干等着。不如就住在先医院里。自己在父亲跟前伺候几天。这样自己也尽到了孝心。心里也多少安慰些。
就这么回家。他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将來他也会后悔的。
于是就和父亲商量道:“爹。咱在先医院里坐几天吧。“
他爹说:“不是沒有什么事儿吗。”
“不是一点事儿也沒有。还有点小问題。在医院里坐上几天。好了咱们就回家。”
大约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他爹这一次居然同意了。
他爹说:“我闻不惯医院里的气味。”
“咱们安排一个单人间。条件很好。沒有别的病人。又安静又沒有气味。”
“好吧。住几天就回去。”
胡斌就直接把车开进了县医院。
在县城里。胡斌还是路子很广的。
胡斌就直接找到了院长。
院长很热情地接待了他:“胡局长。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