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做苦力!如今,老天爷有眼啊,现世报啊!哈哈哈!”
姜氏嬉笑怒骂,手舞足蹈,竟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啪”地一声巨响,沈旷摔碎一个杯子。
“好大的胆子,不要脸的东西!既然视我的母亲为仇人,辱骂我的母亲为贱丫头,那么有种的话,就甭住在山庄里!立刻,就给我滚出去!来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带,走的时候,也一根布丝也甭想带走!”
沈旷怒发冲冠,用手指着姜氏,毫不客气的怒喝。
姜氏呆了呆,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刻,傻愣了一会儿,就又骄横的骂道:“你个不孝的东西,我可是长辈,你这样对我,小心天打雷劈!”
姜氏深信:不孝顺的人,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其他书友正在看:。所以,她赌沈旷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即便不会对她很好,也绝对不敢很过分。
叹一萝抛还。沈旷冷哼:“不孝?天打雷劈?!”
安澜国的百姓,大多数都是相信的。可是沈旷是谁?他可是杏儿的儿子,从小受杏儿的影响和教育,有着“科学”的头脑,对于那些迷信的东西毫不在意。
不孝顺,就会被天打雷劈?果真如此的话,这天下的不孝之子,早就死绝了!那些为非作歹的祸害,也早就死得光光的了!
姜氏得意的扬起头:“是的,如果你敢对我不孝的话,必定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旷看都不看她,一字一顿:“疯婆子,疯言疯语!懒得听你废话,来人,给本少庄主拉下去,押送回宁园!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宁园,每天送些米面和菜蔬肉食进去就是!对了,从今日起,宁园的用度减少五分之三;各个等次的丫鬟婆子,只留下一个;燕窝鱼翅等珍贵的补品,一律减掉,不再供给!”
董茂应声而到,带着两个婆子,不由分说的,架起姜氏就走。姜氏拼命挣扎,一路嘶喊,脏话乱飞。
柴曜几个都惊呆了,呆呆的坐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旷的唇边划过一丝冷笑:“想办法让她闭嘴!”
“是,少主!”很多年前,董茂就很讨厌姜氏这个老婆子,刚才就恨不得一脚把她给踢飞。少主有令,他二话不说,就吩咐婆子扯了汗巾子,趁姜氏大喊之际,将她的嘴给强行塞住了。
刺耳的叫骂声,戛然而止,众人的耳朵总算得到了清静。
柴曜几个终于回过神来,满脸复杂的看着沈旷,默默无语。
对老太太下狠手,无论是柴曜,还是柴亮,或者是柴达等来自靠山屯的人,都是不忍心下手的。毕竟,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母亲,是祖母,即便再恨她,也终究下了手。
只是,沈旷历来就跟姜氏没有半点感情,打小就对这个传闻之中的老太太的所作所为非常不屑。据说在逃命的路上,姜氏就数次辱骂阿娘,用的都是最恶毒的语言。看在外公的份上,他也没有多计较,还给她安排了宽敞的院落,每天吃的用的喝的穿的,都是最好的,竭尽所能的让她可以过得舒服一点。
然而到了今时今日,她还不知反省,那就休怪他无情了!只是减掉她的用度和侍候的人,没有把她赶出山庄,就已经够意思的了!
小小少年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脸上满是寒霜。
柴曜犹豫道:“旷儿,那毕竟是爹爹的母亲,用度是不是少减一点?”
沈旷瞪大了眼睛:“外公,在您的眼里,还有我娘亲这个女儿么?那疯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对阿娘辱骂诽谤,这您也能容许?您要做孝子,我也不拦着,旷儿也同样要做孝子,你也甭拦着!任何人故意辱骂诽谤我的阿娘,我都绝对不会允许,绝对不会纵容!我的阿娘,外公既然不心疼,那就让我这个做儿子的来心疼!”
一番话,说得甚至严厉,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如果不是竭力忍着,早就掉下来了!
他这个样子,柴曜和柴亮到了嗓子眼的话儿,就都咽了下去。这孩子说的,也很有几分道理。
柴曜的脸都红了,一时之间,尴尬无语。
柴达和梨儿对视一眼,同时在心里给沈旷竖起了大拇指:小外甥,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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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豹子岗迎来了一个意外来客,其他书友正在看:。
“郡主,燕大侠来了!”
杏儿又惊又喜:“哪个燕大侠?是我师傅还是大师兄?在哪里?”
“郡主,是燕无影大侠!如今,燕大侠就在会客室里!”碧果的话里透着浓郁的喜悦。
踏着话音,杏儿就施展了轻功,直接飞过院墙,消失在了碧果的视线里。
会客厅,离杏儿住的院落,有一段距离,也就是山寨的旧址那边,隔了大约两里左右。
相见的场面是激动的,也是感人至深的。
杏儿飞奔了过去,跪下行礼,声音哽咽:“师傅,您老来了!”
燕无影连忙双手将她扶了起来:“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