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桌上只有欧阳玲才是欧家的人,难道他此行的目标是欧阳玲?
欧阳玲本人便是一位体能大师,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位黑衣老者,这老者秋词两年前在凯旋门酒店见过,当时他和王良打得难分难解的,刀郎叫他祝老头。
祝老头似乎察觉到了秋词的目光·也转头朝她看来,眼神阴森刺骨。
“呵呵,刀郎,你趁着现在还能喘气,尽管得瑟吧。出了这门,或许你会埋怨你的父母,为何要将你生下来。”欧阳玲冷笑道。
“不用出这个门,我现在已经在埋怨我那从未见过的爹妈,为何要把我生的这么帅这么人见人爱?”刀郎十分自恋的感叹了一番·接着道:“我就像一朵初生的娇嫩的含苞待的话儿,是以才招致一些老牛的觊觎,我……我真是冤!”
秋词和青衣两个人脸上有些变色,这过分了啊,骂人能不能指名道姓的骂?老说的这么云里雾里,这怎么能不让人自动对坐入号?
欧阳玲杏眼一瞪,立时就要发作,这时候许久没有出声的路易斯.琼恩终于开口了:“都给我闭嘴,你们几个小辈也不看看场合,也不怕客人们看了笑话。”
他一开口无论是骄傲的欧阳玲还是桀骜不驯的刀郎,谁也不敢和他唱反调。路易斯.琼恩无论身份还是辈分,都不是他们可以在他面前放肆的。刀郎曾经还是他的学生,在首都军事学院学习时,刀郎三天两头闯祸,若非路易斯.琼恩包容,他不是被退学,便是被人打死。
刀郎对路易斯.琼恩,有的不止是敬意,更多的是感激。就像一个总是调皮捣蛋的学生自己的老师却从来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这种感激和认同能让人想起来便觉内心如三月阳光般温暖。
是的,这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恩师。只是他辜负了路易斯.琼恩对他的期望,上次刺杀欧阳林更是让老师无比难做,但老师却始终没有在联盟官方对他发布通缉令。这样的恩师,这样.的路易斯.琼恩,休说是要他闭嘴,就是要他去死刀郎也是心甘情欧阳玲还有些愤愤不平忍不住又要开口,路易斯.琼恩威严的眼神直直的落在她脸上面上没有半分厉色,却让欧阳玲再也开不了口。
祝老头的手在欧阳林肩上轻拍了一下示意她不要意气用事,发大小姐脾气惹怒了路易斯.琼恩。国会议长平时看着不动怒,当真动怒起来,元首弗兰克都要忍让他几分,他又怎么会真将欧阳玲放在眼里?
欧阳玲长长的吸了口气,再次狠狠的盯了刀郎一眼,又朝祝老使了个眼色,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汪清仁见场面终于安静下来,下巴朝中年荷官一努,吩咐道:“摇骰吧。”
中年荷官点了点头,面色一沉,双手重重的一拍厚实的红木桌,筛盅陡然跳了起来。他两只手掌快速的接住空中的骰盅,吃力的摇晃起来。
秋词眼珠一转,不由将目光放在荷官手中那个黑黝黝的筛盅上面,这筛盅毫不起眼,但奇异的是她竟听不到一点筛子滚动的声音。
这是……铁箍一桶!
秋词惊讶的看了看沉气摇骰的中年荷官,荷官眉眼低垂,双手若举着重重的一座山一般,吃力的匀速的将筛盅上下左右摇摆,对众人的视线和外界的事务全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秋词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指,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慢慢的在她心中滋长,那是前世她在赌场遇到高手时才有的兴奋感。
这世上最难寻的便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若对手太厉害,那自己纯粹是受虐,若对手太弱,自己也会没有意思。所以不管哪行哪业,都是对手难寻,尤其是踏足于行业顶尖高手之后,对对手的渴望程度,丝毫不亚于寻找一个终生伴侣。
铁箍一桶,这是一种赌博手法,也是一种赌博器械,据说是由万年寒铁精炼而成,其中更是参杂了许多怪异的金属物质。这些怪异的金属物质,无一另外的都分外沉重,而且具有某些特异的性能。
其中一样性能便是吸声,任你耳目通灵,也听不到半点筛子与骰盅撞击的声音。另一项性能是可以隔绝一切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探测线,哪怕是联盟最先进的探测光,也穿透不进去。
星系无限辽阔,奇人更是不计其数,你永远不知道面前的人拥有怎样惊人的天赋。
曾经在纸迷金醉,来一个身穿艳丽彩衣的男人在赌场狂赌三个月,赢走了汪家整个家族积累了几千年才积累下来的十分之一财产。当时汪家家主汪国真,在此人来赌场三天后便注意到他,发现他从来没有输过一次,便不断的派自己手下厉害的荷官出去摇筛。
可是依旧是输,汪家再厉害的赌术高手,在此人面前连一局都赢不了。无论多么花哨的赌技,或是大巧不工的手法,以及不同的赌法在此人面前,都是不堪一击。
三个月后,汪家家族财产去了十分之一。
此事太过严重,引起了家族长老会的不满,长老会发出长老令,如果汪国真在一个星期内拿不回这十分之一的家族财产,家主之位便选有能者居之。
汪国真将所有的录像都一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