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菜不要交租子,收了就全是自己的,干嘛不种,种!
他被秀瑶调动起了积极性,以他从没有过的热情来讨论那块菜地怎么分菜畦,怎么种,完全没把秀瑶当成个小孩子。
而家里人也不觉得太奇怪,一类就是接受了秀瑶的说辞——平日里耳濡目染,看见了直接说出来,只是大家没注意,另一类就是二婶三婶几个,觉得秀瑶掉河里一次就变精明了,不是从前小傻子了。不过她们自然不会觉得什么妖怪附身那样离谱,只是觉得大房那家子果然没有一个傻子,都是奸猾奸猾的,一个赛一个的精明。
老大秀芹看着温温柔柔的笑眯眯的好像很好说话似的,实际一肚子心眼,不多说一句话,从不做错一件事儿。
老二秀娴看着直不愣登大咧咧没心眼,实际谁知道是不是装傻故意说话气人的,实心眼子说话更堵人。
老三秀容,那是人精里人精。
老四秀瑶,本来傻乎乎的,进了七岁突然开窍了,也变得鬼精鬼精儿的。
那三个男孩子,老大秦业倒是憨厚,跟谁都笑呵呵的,从不红脸,对他们二房三房也从没有一点看轻,她们两个婶子吩咐他点事情他也很尽力去办。不过,谁知道是不是面憨心奸呢。三婶一直说他根本不像表面那么忠厚老实,也是一肚子坏水,大房都是这样的。
老二秦显不用说了,那是个唯利是图的臭小子,比谁都精儿。
老三秦扬,仗着嬷嬷偏爱,在家里当个小土皇帝一样,还真当他是地主家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