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打,用的招数都十分轻快灵便,专打人的咽喉、双眼和下阴,如果一击不中,就立刻退开,并不恋战。
屋里这些人也着实有几个高手,但是却被李易缠的手足无措,有些人掏出枪来,但是屋中狭窄,怕打伤自己人,根本没法开枪。
是以李易转瞬间便打倒了数人,占据了屋子的一角,同时不住的抛掷东西,不管是什么物件,还是被他打倒的人,都当成暗器扔出去,这一下打死打伤不少。
草房外面也有不少人,而且都是军队,一听到屋里打了起来,这些士兵立刻堵到大门口,唰唰唰把枪口对准了屋里。
这时草房里的人大都退到了门口,这些士兵便立刻对着李易开了枪。
李易忙身子一弹,向后一退,左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顺手抓过来挡在身上,却发现原来抓的是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夏东秀。
夏东秀在新月亮黄兴汉这里身份极高,这些士兵立刻停火。
李易慢慢的后退,笑道:“不好意思,我鲁莽了,大伙让开,叫我出去,要不然我让这瘸子成死人!”
就在这时,夏东秀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支枪来,反手对着李易就是一枪,李易没加小心,左臂登时中枪。
李易左臂剧痛,提着夏东秀向前猛掷,夏东秀连人带轮椅飞了出去,这一下风声劲急,把挡在门口的那些士兵撞倒了七八人,夏东秀从轮椅上飞了出去,一头撞在不远处的一辆车上,哗啦一声,车窗碎了,夏东秀的头冲进车窗里,卡住不动了。
李易早已借此机会脚尖一点,冲了出去,一脚踢断了草房的柱子,草房轰然倒塌,士兵们一乱,李易借机踩着这些士兵的肩膀,飞出了屋外。
后面的士兵立刻开枪,李易左一折右一冲,不跑直线,子弹打在李易的身周,发出可怕的声音。
李易满拟先跑出去,然后藏起来再想办法逃走,只要能联系了自己人。就万事大吉了。
哪知李易一路狂奔出来,还没等跑出多远就傻了,原来面前出现了一片罂粟地,可以说是一望无际。
同时在罂粟地的四周,一队队荷枪实弹的新月亮的军队慢慢包围了过来,根本没有缝隙可以逃了。
李易苦笑一声,双手一摊。四下看了看,笑道:“大家新年快乐!”
军队端着枪把李易围住,人群一分,从队伍里走出一人,这人一看气质就是首领,脸上全是浅坑。也不知是伤疤还是什么,身子精瘦,表情严肃。
这时有人上报,道:“将军,两位周爷和夏爷死了。”
李易心道:“原来这人就是烧死胡得全的那个黄兴汉,派头倒不错,有点军人的架子。”
那人听到周氏兄弟和夏东秀死了。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隔了片刻才淡淡的道:“把他带走,其他书友正在看:!”
上来数人押住李易,把李易带了下去。
李易被人关在了笼子里,手脚都用铁链吊起来挂在笼子上,四周无数支枪指向李易,只要李易稍有异状,就会成为筛子。
就这么吊了三天,那将军才来。
那将军穿着一身军装。表情严肃,绕着笼子转了一圈,最后在李易面前坐下,冷冷的道:“李易,周氏兄弟和夏氏兄弟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你杀了他们,这笔账我来跟你算。”
李易笑道:“你想杀我就快点。我都等不及了。在这笼子吊了三天,天天尿在裤子里,还不如死了呢。你妈的,我真想尿在你嘴里。”
那将军却不生气。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李易道:“猜也猜的出来,黄兴汉嘛。你自封将军,你手底下有多少军队?”
黄兴汉冷笑两声,道:“李易,你果然是条汉子,临危不惧,我很欣赏你。你被注射了纯品,却还没有事,可见你更是个福将。
阿秀他们为了私仇就要杀了你,其实我是不大同意的,在我眼里,你这样的人,最好是利用。我说话过于直白,不过我想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李易,我给我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合作,以后海州专门走我的货,二是不跟我合作,我会用最残忍的方法杀了你。你选吧。”
李易暗道:“我在海州的地位和势力,恐怕是黄兴汉这种人最想要的,他杀了我没太大用处,不过是解一时心头之恨,要是利用我,那就是大发财了。我何不利用这一点,跟他周旋周旋。”
李易道:“将军,你知道我的场子向来是不沾毒的,你逼我帮你散货,我的兄弟们都会瞧不起我。”
黄兴汉道:“那就是选第二种了?”
李易道:“不过我现在在海州风头正盛,如果就这么死了,似乎又有些可惜。”
黄兴汉阴暗的脸上渐渐露出笑意,忽然放声大笑,笑声干涩无比,笑了一阵才道:“我是军人,不过我也是生意人,看来咱们有着共同的逻辑。”
李易道:“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就真的相信我?”
黄兴汉一摆手,道:“当然不会,我已经派人去海州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