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管天回头向江荣庆道:“江书记,我这就叫这畜生给你道歉!”
话音刚落,只见鬼脸死命的一按包全的脖子,大兵已经把包全的左臂拉了出来,右脚高高抬起,向下一踩,只听包全啊的长声惨叫,立刻拖着这条胳膊在地上翻滚来去,叫的声音比狗叫也强不了多少。
包管天的太太也哎呦一声,她心疼儿子,亲眼见儿子这么痛苦,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屋里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原以为是包管天带着包全来向江荣庆说些拜年话,再答应给予赔偿,想来个大事化了。
可是没想到包管天还有这一手,居然叫人硬生生把儿子的手臂踩断。
那些警察也都傻了,把犯罪嫌疑人带出来,结果人是没跑,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断了条胳膊,上边的领导一样得骂呀。
江荣庆愣了半天,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吗?”
包管天不再说话,道:“江书记,我该办的事已经办了,接下来的事我绝对不管,我儿子这就回局里。走吧!”
包管天也不理包全,叫鬼脸把他太太扛起来,走出了病房。
那些警察也立刻抬着包全跟了出来。李易自然也跟了出来。
出了医院,包管天来到警车边,叫开门道:“老谢,谢谢你了,出了一点小麻烦,不过问题不大,人我交给你了,你以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拜拜。”
那姓谢的估计是平州市公安局长,一看包全胳膊断了,不由得直跺脚,道:“老包。你这是怎么搞的,这是什么名堂啊?”
包管天不再说话,带着人转身便走。
李易对包管天没有好印象,可是也不禁佩服这人的果决,这一手玩的也算是漂亮了,虽然是在劣势当中,也并没有完全的扳回局面,但是却给以后的事打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
包管天带着人往回走,谢局长则指挥手下人快把包全押上车。两伙人两下里分开走。就在这时候,从黑暗的角落里,忽然伸出一条长索。
这长索就像一条长蛇,极为灵动的卷向了包全的腰际。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则冲向了包管天,五指张开,插向包管天腰际。
李易就站在医院门口,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虽然没有看清本人,但是李易还是确定。这两人一个是无尾灵蛇申兰,另一个人则是铁指功伍兰。
李易知道托克兰大教会一直在平州对包管天虎视耽耽,没想到他们抓住这个机会出手了。
看来抓住包全的目的,是以防万一,如果没能抓住包管天,也可以用他儿子叫包管天就犯。
而且伍兰既然已经来了,那看来留在广宁的哈坤等人应该也来平州和德桑汇合了。
李易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提早把包管天抓了,这时大教会的人突然出手。不由得感到十分棘手,人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自己就没有机会再把人弄出来了。
李易这么一闪念的功夫。申兰的长索已经卷住了包全的腰,轻轻一抖,便把包全从几名警察的手里拽了出去。
而另一边伍兰也已经抓住了包管天的腰,包管天疼的大叫一声,人却已经被伍兰扛在了肩上。
这一下医院门口登时乱了套,警察纷纷掏枪,包管天的一百多名手下立刻下车冲了上来。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响。登时火光冲天,包管天的车队里炸开了花,好几辆炸了起来,不知是什么人干的。
现场一片混乱,伍兰已经扛着包管天跑向东面,而申兰则夹着包全跑向西面。
谢局长吓傻了,心说这次糟了,玩大发了,怎么这种百年不遇的事偏叫自己赶上了。
谢局长指挥警察们立即开枪,忽然几个警察大声呼痛,只听噗噗噗叮叮叮几声响,很多警察的手枪跌在了地上。
李易心里一沉,暗道:“不好,是花兰!”
这女人的暗器功夫可不一般,一定是她出手打掉了警察的手枪。
只见医院门口的一棵树下,一个女人双手乱挥,几篷暗器打过,警察的枪全跌在地上,警察的手腕全都中了暗器,警车的玻璃也全都碎了,就连车胎都被花兰打爆了。
李易一看申兰和伍兰都各自跑出去几十米了,心里知道包全没什么用,更不可能凑过去跟花兰纠缠,当下向远处的冯伦打手势,叫冯伦开车过去拦住伍兰,自己则脚下加力便向伍兰追了过去,打算两面夹击,把包管天抢下来。
包管天手下的车在医院外停了一大片,李易一个腾跃跳起来,身子正经过一辆车的车顶时,忽然背后金风响动,又劲又猛,知道是有一件暗器打向了自己,一定是花兰认出了自己的身形,这才出手。
李易光想着追伍兰了,也没料到花兰会突然向自己出手,自己这时正双脚离地,在半空中没法闪展腾挪,这暗器打过来的时机又刚刚好,这一下可糟了。
李易心里暗道不好,百忙中只好双手摸出硬币,向后猛砸。当当两声响,打的是很准,可是硬币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