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异,除了身为飞行员绝佳的视力之外,从小练习咏春拳和站二字钳羊马的桩使得他的爆发力和持枪时稳定性都相当突出。
只是手里拿着这么两把老古董的19世纪中叶的柯尔特左轮手枪能打多准,这会儿林永生可是一点说不上来。所以凭一己之力去走廊里用两支手枪揍海盗们的屁股。这想法对林永生来说太过疯狂。他要的是近距离的一击必中。
比如现在,这位把那名倒了霉被拖进来打晕在地的海盗用撕开的桌布给捆成了粽子一样,打的还是水手结。林永生的运气不错,这名长相猥琐的海盗一头栽进储藏室的时候没有被别的海盗发现。
当然,走廊上昏暗的地板上躺着横七竖八被打死的皇后陛下的随从的惨状让林家妖孽关上门前的那一瞥有点反胃。血腥味和火药弥漫是这时候中甲板前走廊的真实现状。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现实告诉林永生这不是在演习和做梦。
曼特侬小姐这时候再次醒了过来,不过捂住她的嘴的是来到她身边一起蹲下来的卡洛塔皇后,林永生不想让海盗看见储藏室里有身份尊贵的女人躲着。
因此让卡洛塔也拿着枪躲到了靠窗的角落里,而是让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海盗脸冲着舱门跪在地板上。当然。让-佛艾伍三下五除二把打晕的海盗剥成浑身长着黑毛的小黄羊的举动之前让皇后陛下掩着脸退的更快。
跪在地板上的海盗除了一条恶心的兜裆布外一丝不挂,手脚都被反捆在身后,头上被林永生用一条毛巾蒙住了眼睛,嘴里塞的是一块毛巾。林永生接着门缝地下透过来的光亮大致翻检了一下从这名海盗身上搜出来的东西:
一把连鞘的小太刀,刀鞘不算精美,刀口材质却相当不错,只是沾上了不少血迹。显然攻上阿米林号后这把刀已经砍过人饮过血。
一把肋差没什么出奇的,一个皮质的子弹盒,里头而二十多发左轮枪用的子弹,一把老旧磨损严重的柯尔特手枪,看情形应该是美国内战中大量使用的m1847型。
一个绒布钱袋。里头是几块墨西哥鹰洋、几个日本银小判和一个竹制的腰牌。看不清上面刻的是什么纹饰。居然还有一个油纸包着的饭团。闻着都已经有馊味了。
藤堂内之助是独眼龙八郎的内弟,这厮身材不算矮,一手小太刀耍起来时功夫也不算差,性格残忍可总是欺软怕硬打不了硬仗,在独眼龙八郎的部署中属于中看不中用的衙内一样的角色。
每次冲锋陷阵刀头舔血的时候这厮总往后站,而劫掠财物分赃和糟蹋女人的时候,丫又挺身而出冲在前面。
当独眼龙八郎领着主力攻到楼梯口准备冲上主甲板的时候,内之助领着几个海盗的任务是收刮中甲板前舱各舱室的财物,并且逮到的法国俘虏都给甄别出来,有用的送到后甲板上让头领审问,没用的暂时关在船长室去。
后来独眼龙八郎攻击主甲板受挫吃了亏,跑回来一看这厮还在磨磨蹭蹭撕扯着身下的洋人侍女,气不打一处来的八郎头领一脚踹倒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内弟,吩咐几个海盗把洋人牧师和医生押到后甲板去交给今次郎审问,其他俘虏全关进船长室锁上门。
因为伤亡大导致人手不足,八郎把内之助剩下的人全往楼梯口轰。
这位内弟阁下就磨磨蹭蹭的落在了后头,他可不想去楼梯口挨法国人从上面居高临下射下来的子弹,丫落在后头俨然发现居然还有一间储藏室的门紧闭着没有被海盗们踹开打劫过。便把左手的火炬交到了右手,伸手去开那扇紧闭的舱门。
接着就是一个嘴啃泥摔了进去,脑后遭遇一击。眼前一黑。
内之助原本绝不会那么快醒过来。剧痛使得这厮从昏迷中猛然惊醒了过来。眼前漆黑一片,手脚都被捆在身后,而且左手的小指头显然是剧痛的根源,内之助甚至能感觉到被砍去了小指头的左手这会儿血如泉涌流了自己一屁股。
这厮“呜呜呜”的一边拼命试图呼救,一边想要使劲挣扎,脸上却被冰冷的刀面咚的一下拍碎了半边的槽牙。这下子内之助不敢在胡乱挣扎了,忍着剧痛只顾呜呜的想说话,嘴里塞着毛巾当然说不出话,这时候耳边传来阴冷的声音,却是纯熟的日语,
“你们是哪里的军队。来了多少人。为什么攻击这艘船?小声说!不许喊否则直接要了你的命!”小太刀从内之助的脸颊移到了咽喉处,另一只手从左边过来缓缓的拔出了堵住这厮嘴巴的毛巾。
林永生说的是标准日本语,也就是后世的东京口音,在19世纪中叶的幕末的来说,那就是江户口音。
林家妖孽在语言方面的田赋和他高达186的智商使得这厮自学语言的能力相当强,而日语的学习起因则是因为科大少年班自学围棋时,需要看大量日本原版的棋书和资料。
日本语学习的难度并不算大,林永生能熟练的掌握和使用日语中的东京口音,并可以部分的模仿关西方言和关东方言。即使还做不到神似。但至少跟当初侯宝林老先生说相声时候说的中国各地方言的水平差不太多。
林永生那一连串低沉却透着杀气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