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的援兵为什么不驰援大阪?却要你们那位忠塔殿领着区区700众在大阪死扛?!”
“对!兄长所言极是,土佐和萨摩藩的主力都按兵不动,难道说不是留着后手?说什么和长州决裂,人家大兵压境的时候,土佐和萨摩两藩居然无动于衷?难道说,那位岛津家女婿是在一个人说梦话么?!还是说,萨摩土佐和长州之间早有默契?要来图谋更大的阴谋?!”
松平定敬一边说,一边觉得自己可算是踩到了坂本龙马的尾巴上了,这下看这位雄辩之士还能怎么狡辩!
“守护大人,所司代,大隅守运筹帷幄,萨摩和土佐主力不上洛,不正是为了打消幕府方面的疑虑么?忠塔殿的兵力守住大阪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这种情况,不正是为了让京都守护和所司代放心么?没有朝廷的召唤,没有今上天皇的敕令,萨摩土佐两军绝不越雷池一步,这才是我们最大的诚意呀!”
坂本龙马的滔滔不绝和自信让松平俩兄弟一时间都无语,俩人对视了几眼,会津藩主微微点了点头,一摆手道,
“坂本,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我家当然欢迎萨摩藩重新回到幕府的阵营中来,但是守护京都的重任压在我的肩头,这一次长州藩区区1500人众,且看岛津忠塔如何运筹帷幄予以痛击吧,等打败长州藩,那么岛津家和萨摩的立场才能让众人心服!在这之前,我答应绝不出兵大阪跟萨摩为难,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