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深山町的街道上,迪卢木多忍不住对凯纳斯说道。
“是吗?”
“刚才不也是为了韦伯先生好吗?”
“哼。”凯纳斯懒得反驳迪卢木多的说法,因为不管怎么说那个莫名其妙的枪兵都只会认为“我的master嘴硬心软”之类。真是够了,为了这种事和servant辩论的话太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与其现在和我说这些,你不如想一想怎么打败caster?”
“那种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败类,我迪卢木多定要让他死在我的枪下。这一点,master尽管放心。”
“记住你说的话就好。”
“那么,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首先要知道caster的行踪才行吧?索拉小姐正在驱使使魔调查,我们出来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比如去喝咖啡?”
“……master,现在并不是愚弄我的时候吧?”
“这次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们确实要去咖啡厅,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待。”
“等待?”
“没错。索拉的使魔也许会派上用场,但却不能完全指望她。”凯纳斯扭过头来,脸上的笑容显得高深莫测。“你猜猜,现在在冬木市里有多少阿契波尔特聘用的侦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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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
艾因兹贝伦城的会议室中,爱丽斯菲尔、saber、切嗣和久宇舞弥又一次聚在这里,爱丽斯菲尔注视着手中的水晶球,随着魔力的输入,水晶球渐渐开始成像。
光滑的水晶球中映照出一个身穿黑底红纹法袍的男人,他的长袍划过丛林就像流动的瘟疫一样让人觉得不详。
“这就是那个caster?”
卫宫切嗣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英灵,爱丽斯菲尔冲他点点头,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
“但是,他要干什么呢?”
看着就与普通人格格不入的caster的身后,居然跟着十几个还没未成年的孩子,看上去就像是大人带着小孩子出来郊游一样。但那群孩子走路摇摇晃晃仿佛梦游,一看就是被魔法控制住了。
“爱丽斯菲尔,敌人一定是在引诱我们。”
saber紧紧盯着水晶球里的影像,那双漂亮的眉毛几乎拧成了扣。那群孩子的出现太可疑了,让骑士王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孩子们一定是人质了。”
爱丽斯菲尔也显得十分忧郁。
而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则在一旁默默收拾着武器,仿佛两人的谈论和他们无关一般。
“只有我亲自去解救了。”
就在saber刚说完这句话,caster那双奇异的双眼朝上望来,露出一个殷切的笑——他识破了爱丽斯菲尔的“千里眼”。
“按照昨晚的约定,吉尔·德·雷前来拜访。让我再次拜见那个美丽的圣女一面。”
caster彬彬有礼的态度只会让saber更加恶心而已,她叫着爱丽斯菲尔的名字,迎战的意思很明显。卫宫切嗣并不将自己看做值得并肩作战的servant,saber如今也对他不屑一顾,全心全意地将爱丽丝菲尔当做了真正的master。
爱丽斯菲尔看了丈夫一眼,并没有立刻搭话。
caster没有得到回复,看上去也并不着急。
“……啊.看来还是下不了决心啊。我也做好了长时间等待的打算,你们就慢慢地准备吧。哎呀,真是一个无聊的游戏啊——能不能让我借用一下你们领地的一角呢?”
caster打响了手指。刚才一直是服服帖帖地跟在caster身后的孩子们,就像梦醒了一般,睁开了眼睛。
“听着孩子们,我们开始捉迷藏了。规则很简单。从我这里逃走就可以了。如果你们被我捉到的话——”
caster的声音柔软动听,似乎很能安抚人心。但他动作极快地抓住其中一个孩子,手掌用力,鲜血和脑浆就在他手中迸裂开来。
“住手——!!”
saber忍不住高叫出声,但她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徒劳而已。
鲜血让caster心情高亢不已,他发出愉快的笑声:“快点逃吧。我数到一百之后就开始追你们喽。那么贞德,在我抓到所有的孩子之前,你究竟要准备多长时间呢?”
此情此景让爱丽斯菲尔不忍地闭上眼睛。作为一个母亲,她无法容忍caster如此行径。
“saber,给我打倒caster。”
“遵命。”
saber用简短有力的语言回复爱丽斯菲尔,立刻消失在会议室里。在没有了从者的房间,爱丽斯菲尔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卫宫切嗣,而后者专心于手中的枪械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