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苍苍的老大夫靠着门抱着个医药箱上气不接下气,“累死老夫了。”
颜彩客气的倒了杯水将老大夫领进来,“陆大夫,喝口水缓缓。”颜彩的记忆中这个陆大夫医术不错,也不贪财就是脾气有些古怪。
陆大夫坐着喘气接过颜彩的水小酌一口,“病人呢?”
“这里。”颜彩马上走到床边。
陆大夫走到床前把脉细细检查花白的胡子轻轻颤动,“怎么伤的这么重。”颜彩看到老大夫的眉头越来越紧心也就越来越沉。好半响陆大夫起了身沉吟着吧颜彩叫出门外,“颜画师你下手太重了,便是你买回来的奴隶也不能这样子对待。”
颜彩一听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问道:“陆大夫你咋知道他是奴籍。”
“你当我没见过世面啊!”陆大夫一听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
“我知道陆大夫您是大地方回来的人自然知道这也事情。只是我这等小民却不知道奴籍怎么能一眼看出来。”颜彩小心赔笑。
陆大夫摸着山羊胡子眯着眼睛老神道道的看着颜彩,“奴籍的人左手臂弯处有刻个奴字,我验伤的时候看到了。”
“哦!”颜彩沉吟了下,“那他这伤多久才能好。”
“你就这么性急。”陆大夫拉大嗓门嚎倒瞪着颜彩似乎觉得音量太大形象有损压下音量慢悠悠的说道:“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身子亏损的严重不能过度的折腾。”说到这里眼神斜了颜彩一眼,“再这样折磨两下一定归西。”
“是,是,是.......”颜彩擦着额头的汗珠小心赔笑。
“哼!”陆大夫不知为什么狠狠瞪了颜彩一眼甩手大步走进屋子。颜彩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苦笑着摇摇头,果然是脾气古怪。
送走大夫房间里总算安静下来,颜彩①38看書网拉住准备出门的陈大姐,“大姐,你看我.....”颜彩比了下自己又看了眼床上的人,“能不能麻烦你夫郎帮忙上下药。”
“这点小事有啥好拜托的。”陈大姐一看颜彩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爽快的笑了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