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话!?”张义兴奋地坐起。
“但是,呃……”彼得尴尬地说,“收费很高,打一次!”
“多少!”
“198!”
“这算个卵蛋,老子这点钱还是有的。”
“那个,用菊花币支付!”
“什么?”
“这样吧,主人,晚上大院派对的时候我为您介绍顺腿流大师兄。”
“顺腿流大师兄?”张义惊愕地重复着这个名字。
傍晚大院派对,也就是俗称的犯人放风时刻,彼得带着张义去见了几个人,远远看去,那几个人蹲在水泥管子上,眼神复杂地看着走过来的两人。
当中一人掐掉烟头,打着招呼:“哟,上档次郎!”
“大师兄,我今天不叫上档次郎,我现在是管家彼得!”彼得答道。
张义打量了彼得一眼,暗想这家伙的背影有够复杂的啊!同时他知道了,那个人就是顺腿流大师兄!
这到底是什么绰号啊!他真想大声骂出来。
“你就是顺腿流?”张义说。
“叫大师兄!”
“我要打电话!顺腿流。”
“叫大师兄!”
“我听彼得说,你要用菊花币支付,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吊规矩,不过入乡随俗,怎么兑换的说吧。”
大师兄向一个长相猥琐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家伙站起来,摇摆着走到张义面前,用手去碰张义的衣服。
“哇啊!”
下一秒,那家伙已经被放倒在地,张义的脚踏在他的脸上,质问着大师兄:“我没有耐心和你玩交朋友游戏,我只要打电话!”
彼得暗暗摸了下脸,小声咕哝道:“踩脸很痛的。”
水泥管上的几人突然站起,大师兄哈哈大笑起来:“看起来,你的实力不错,只用了一秒就干掉了我们中间最弱的。”
众人大笑。
张义一拍脑门,苦叹一声:“这tm都一群什么人啊!”
“但是,十四师弟的死绝不会白死,我们十人众可不是好惹的。”
“你tm到底几个人。”张义对着水泥管上的八个人吐着槽。
“不自量力的蝼蚁啊,感受一下毁灭的力量吧!三师弟!”
“在!”
三师弟跑出去,捡了一块砖头又跑回来,大师兄从口袋里摸了一个核桃放在水泥管上,接过砖头狠狠一砸。
核桃华丽地粉碎了。
“你也会像这渺小的核桃一样,被我们无情地催毁!”
众人大笑。
“真tm吓死我了!”张义说。
“上吧,弟兄们,让他感受一下我们十人众的武力!”
众人喊着“杀呀”,结果只有大师兄冲了过来。
张义不懂什么见招拆招,对准这个冲过来的二百五迎面一拳,正中!但大师兄的耐打击能力居然很强,很快两人扯着衣服厮打在一起,地上的十四师弟也抱着张义的腿咬。
那边的十人众在一旁大呼小叫地评论着。
“好可怕的内力,完全看不出来用了内力。”
“大师兄这招猴子偷桃真是又快又狠,估计十四师弟要躺很久很久了。”
“不自量力,居然硬接下大师兄这一拳,他难道不知道大师兄每天都要锻炼这只右手的吗?”
“胜负已分,哼哼,你很强,但在大师兄面前,你不过是只蚂蚁!”
那边确实胜负已分了,十四师弟紧抱着张义的腿,鼻青脸肿的大师兄压在张义身上,紧抱着他唯一的右手,一边用牙咬着张义胳膊。
“弟兄们,给他颜色看看!”
“杀呀!”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张义现在已是残疾,结果被一顿乱踢打得鼻青脸肿。最后大师兄骑到他身上,扒下他的裤子,屁股突然一阵清凉。
“这就是你要保护的重要的屁股吗?”大师兄阴森森一笑。
“喂,混蛋,不要!从我身上滚下来!”
“年轻人,不舍弃这些无聊的屁股,你就无法领悟武学的阴谛……错了,是真谛!”
“别,不要!我才不当受呢!”张义拼命挣扎着。
“人固有一处,或破于开塞露,或破于大师兄!”
“大师兄精屁至极啊!”五师弟说。
大师兄邪恶地一笑,把脸凑近,这时张义放了一个屁。
“纳尼……居然还有这样的招术吗?”
“我警告你,你敢动的话,我就拉屎!”张义说。
“好吧!”大师兄脸部抽搐道,“我会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咒印,你有一天会来找我的!四师弟!”
“有!”四师弟递过一个印章。
大师兄用嘴呵气,然后重重扣在张义的屁股瓣上,神经绷紧的他大叫了一声。印章拿起,屁股上多了四个字“本菊验收”!
“我们走!”
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