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冷开泰,“我对你可是一直掏心相处,你要是有什么话,也不用瞒着我,当着兄弟的面,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就如你刚才所说,此处只有我们两个,说完就算完,也不用记在心里。”
冷开泰醉眼惺忪地端起酒,一口干了,对宫庆春晃晃碗,“假若入龙帮主还准备在石钟山住上一段日子,你是怎么想的?咱们的军火生意还要不要跟他一起做?”
宫庆春见冷开泰又干了一个,也端起身前的碗把酒喝掉,“哼!”了一声,“刚才你问过我这句话了,那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敢同你讲真话……我里外忙乱了半天,好不容易宰了席蓦山那个老家伙,可到最后,却给姓龙的办了好事儿。当初本想他在湖中住上个三五日也就走了,才答应照你的意思把他推倒帮主的位置上,没想他一住就是这么长时间,开帮大会过后,姓龙的位置越坐越稳,越坐越过瘾,我现在又算是什么?”
关于本书是否太监一事:
昨夜老婆说:你说写书能挣钱,上月你挣了多少?
我答:二十四块五。
老婆说:这个月我给你二十五,包了你,你别写了。
我说:那怎么行,当初写书时,有人问我,这书会不会太监?我说,我太监了,这书也不会太监……
老婆淡淡说:自从你写上这本书后,对我来说,你跟真的太监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无语……
各位书友,如果能理解兄弟之苦,请订阅支持下。不然我就受歧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