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笑数声,“不好意思啊!”
童毅恭把自己的牌往倒一推,伸手划拉几下,“诈和要包赔的,可惜了我的龙七对,已经听口了。”
蔺华堂愁眉苦脸地看着卢德秀,卢德秀一笑说:蔺老弟从大上海过来,不会连诈和的规矩都不懂吧!蔺华堂又看冷开泰,冷开泰故意把头扭向旁边,不看蔺华堂。蔺华堂无奈,从兜里掏出钱来赔了三人。
又打了两把,蔺华堂连连点炮。第二把更是给童毅恭点个清一色。自然又是没少赔钱。蔺华堂伸手在自己左右肩膀上拍了拍,又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嘴里念叨着:拍拍身上的小鬼,抖落抖落身上的晦气,老天保佑,让我也和上一把!
这一招儿似乎很见效,再抓牌时,坐在他对面的童毅恭看蔺华堂脸带喜色,知道他这次一定抓上了好牌,笑着想:这人是个十足的猪,才抓了一副好牌就高兴成这样子,一点也不遮掩,今天要是不赢他,老子就是个猪。
童毅恭打下一张三万。“等等!”蔺华堂喊道:我和了。
“嗯!和了就推牌!”童毅恭催促着。
“我再看看,可别诈和!”蔺华堂谨慎地盯着牌又看了一会儿,才推倒牌说:这次看对了,可没诈和。
几个人见他推倒牌,都凑头去看,看完后都哈哈大笑,童毅恭说:还说没诈和,你这明明又是诈和。蔺华堂低头看了自己的牌说:没有啊!我数过的。
卢德秀指着牌,“老弟,你忘了我事先对你讲过的,叙府的麻将规矩,必须缺一门才可以和,你现在是三门牌,不可以推倒的。”
蔺华堂哭丧着脸,“一坐在这里就开始紧张,什么都记不住了,这把牌是因为没记清楚规矩才诈和的,能不能不算。”
童毅恭摇摇头,“规矩是不能坏的!快赔钱吧!”他笑着把蔺华堂赔来的钱装进兜里,面对这样一个轻松的杀猪局,他早把李树勋交代给他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