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不革命,不**的也不能说是革命的。是不是一个革命党,仅从**这件事上是看不出来的。至于赌博,老子认为不赌博的男人都没有血性,干什么不是赌博?参加革命党本身就是赌博,赌赢了就吃香喝辣,赌输了就认栽,爱打爱杀也没办法。陶成章认为革命党不应该**和赌博,***根本就是在放屁。自由的赌博和**,本来就是革命胜利后革命党人应该享有的权利,如果连这点权利都不给,谁还去革命?谁还跟着革命党干?我听生秋阿哥讲过,当年的太平天国长毛兵革命胜利后,那是想睡谁就睡谁,看中谁家的女人,只把那家的男人一刀砍死,女人直接拉上床,那样的革命,才叫做真正的革命,真它奶奶的过瘾呀……”
“是!要是革命党人都像陶成章,那咱们连烟土生意也做不成了。”俞文征也大为不忿。
“陶成章这个老糊涂,要是再让他这么胡搞下去,革命党人都得去喝西北风啦!”龙邵文脸上带着不满,心想,“我看他的确是该死,不死不足以平民愤,看来师傅是对的,应该除了他。”
“这个陶成章专同陈先生过不去。”俞文征脸上带着憎恶,“据有的革命党说:陶成章曾在孙中山面前劝陈先生戒嫖戒赌……
龙邵文听了大骂:“他这一手玩儿的就有点不漂亮了,这不是要陈先生的难堪嘛!熟话说打人不打脸,都是同志,有什么话私下里不能说,一定要闹得满城风雨?还闹到孙老大那里?”
“是!嫖赌虽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但当面说出来,可就不大好了,他就是在有意侮辱陈先生。”
“奶奶的,陶成章这么坏!他还放什么屁了?”
“再就是陈先生被推为沪军都督的事了,陶成章在外面扬言,说陈先生是依靠他在上海青帮头目的地位,依靠他的湖州帮势力,依靠江浙财阀才被被推为沪军都督,是在攫夺革命果实……”俞文征犹豫了一下,又说,“陶成章对陈先生可有点不利!陈先生若是被他整倒了,咱们白革命了,干脆……”他双手合拢成一个圆圈状,做了一个掐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