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么?”
万吉元忍着疼,招呼两个手下过来扶起自己,也不顾腿上“汩汩”直冒的鲜血,忍痛说:既然生秋爷大人大量,各位,那就请入席吧!
……过了几天,龙邵文等万吉元腿上的枪伤稍好,就请人抬他过来问话,“吉元阿哥……”他把两人的关系拉到了更近一步,“稽征局的生意都有些什么说法!”
“回龙爷,照理说除了洋人的船只外,所有进出黄浦江各大码头的船只都要来稽征局报道,只是有不少大公司的船只是挂靠在洋人轮船公司的名下,咱们就无法对其进行稽征检查了。”
“嗯!吉元阿哥,别总龙爷、龙爷的挂在嘴边,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过去的就过去了,今后咱们就是兄弟,你还是叫我阿文吧!”
万吉元脸上带着几分感激,他说,“龙爷既然这样说,我万吉元也不是狼心狗肺,实话说吧,稽征局的稽征工作花头极多,外行乍一进来,无非是雾里看花,根本就摸不着什么头脑,你们革命党要想从码头搞到钱,还非得依仗我们这些老稽征员不可。”
龙邵文笑着点头,“是啊!这稽征局今后的工作,当然还要仰仗吉元大哥!”他压低声音,“烟土船来咱们这儿登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