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漏网之鱼吗?”
“您做的,我都喜欢。”
秦非言没作声。
他的喜好秦荣方就算有意见也不会过多干涉,了不起嘴上说说他崇洋媚外,今天看着喝冲了伴侣的咖啡都有些蹙眉的孙子,秦荣方泡茶的动作更慢了些,“非言,你想说什么?”
秦非言的目标是邱小娅,没有伤到她,无论如何都不甘心,举起凳子意欲绕开庄亦辰的背,去击小娅。
“我是想当年绑架我的资料你都藏得紧,现在能不能给我看看,我想看看,是不是因为……救了我,那家人是不是受了牵连。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没了?村民都说一家人去赶集了,就没回去过。”秦非言深吸一口烟,半晌才吐出烟雾。“不行!”
江钊快步过去,一巴掌拍在秦非言的肩上,“这时候了,你少说两句,火上浇油是不是?”
小娅一呆,看到庄亦辰为她挡下一凳子,眼睛一红。
“我哪里有怪……”
秦非言打开江钊的手,抖了抖肩,将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砸在地上,抬脚踩碎,“少管闲事,邱小娅把我的表面砸碎了,谁他妈管今天这事,我跟谁没完!”
“阿妈……我要……两颗,桔子瓣瓣的。”
老妈子最爱听的就是这话,喜得眼睛眯成了缝,“好嘞。”
庄亦辰紧勒住小娅,“你杀了人就去坐牢,谁管你妹妹?她过两天一出院,上哪儿去找你!”
秦非言是怒了,今天的事,不是他挑起的,但每个人都指责他,让他觉得心里窝火又委屈,说来也可以再忍忍,毕竟如邱小娅说的,现在躺床上昏迷的是夏浅,不是他。
闪身一躲,刀刃堪堪落在他本能搭手护头的腕上!
小娅推开江钊,目光一瞬不瞬的锁定在倚靠在窗户边的秦非言身上。
“我们家有很多糖,比这个好。”
秦非言并没江钊的态度好,即使把夏浅伤得住院,他现在也没有内疚,若说有内疚,也在旁人的质问下消饵殆尽了。
秦非言震了一下,他拧紧眉,静静的看着小娅抚着夏浅的额头,安慰式的询问。
秦非言走到黄花梨的书案边,墨砚就摆在他的面前,黑色的砚捏在他手里,更显得他指节白希修长,磨墨的时候,慢悠悠的,“爷爷,当年绑架我的人真的全部都抓到了吗?”责惹叫鼻。
秦非言晃了一下,头开始疼痛,他推开江钊,出了病房,一边走,一边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他有些压抑的吐出一口气。
“非言,这事情就算了,小娅砸坏你的表,我来赔,我那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回来了?”
“九个。”
看着若有所思的秦非言,秦荣方问,“非言,当年你也瞒了爷爷一些事吧?”
秦荣方微一沉吟,道,“赎金据说是被当地的村民拣走了,谁也不肯说,也查过,的确是这样。”
秦非言抓起一条凳子,举起来就朝小娅砸去!
“非言!”
庄亦辰从未见过秦非言对朋友及朋友的女人动手,现在这样子却是最严重的一次!
“不!你还要娶我做老婆。”
“好,你救你出去,我就给你吃我们家的糖。”
秦非言叹了一声,“我是怕你们去打扰到那里的平静。星场镇住着我的恩人,我每年都有过去看……事实上,我只有第一年没去,因为您把我看得紧,可是后来我每次去,看到都是一座空院子……”
秦非言吐了一串烟雾,“当年绑架我的地方是流里乡,可我后来住在星场镇了一段时间,我自己坐车回海城,没跟你说这一段。”
而小娅也被秦非言的样子吓呆了。
秦非言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明亮的表面已经被落下来的菜刀的利亦刃击破,另一手抬起摁着额头。
这一圈朋友中,个个都懂忍,要整人那也是背地里来,若已经被逼到明面上动手了,那就已经火山爆发了!抱住小娅一转,凳子砸在庄亦辰的背上!
秦非言一想到自己的表坏了,鼻子一阵阵的发酸,酸得眼泪差点掉出来!今天若不是戴着这块表,手碗都被邱小娅给缷下来了。
秦非言放下手中的墨硕,扯了张湿巾擦手。
“爷爷呢?”
庄亦辰一直都知道秦非言戴着一块假表,所以他自己收藏的那块表从来都不戴出来,至少和秦非言碰面的时候从来不会将那块表戴出来。
“不够,你再送一块表做嫁妆,我要很贵的表,这样我才能娶你做老婆。”
“好,如果你长得好看的话,我就送你一块表。”——
哎,新文木有推荐,木有数据,不想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