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到一个依靠再说。”
“江钊!”欧阳生倏地站起来,突然觉得脑冲血有些站不稳,他发现自己的病又要犯了。“妍妍好歹跟你交往过,你居然说赔钱?你还敢说出你吃亏的话!”
欧阳生看着江钊与他交握的双手,蓦地明白过来,原来江钊是在送客!
“你!”
“你懒得理都要理。”江钊哼了两声小曲,“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答应了我说不再离婚,不再不理我,不再跟我分房,我才跟你好的。”
“亲爱的云朵:我已经联系好了人帮你监督舞蹈室的装修,今天不用过去那边了,装修的事情,以后都不要过去了,又吵又脏,我会安排好的,你没事看看书,下午有课,别忘了。爱你的——钊”
朵儿一拍大腿,慷慨道,“当然啦,作为你的朋友,你做任何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你有理想,就去做,不论成败我都支持你!”
她记得他总会用一种震惊的语气告诉她,亲爱的,你今天真是太棒了。
朵儿在大学城的时候,总是跟夏浅一起吃饭。
“我不吃亏吗?”江钊依旧坐在沙发上,干脆跷起二郎腿,偏首仰眸凝着欧阳生,嘴角轻轻一扯,笑道,“你难道不觉得我更亏?我有婚姻,我太太因为这件事跟我闹离婚,我爷爷奶奶因为你一个电话深更半夜的准备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往海城赶,关键是我老奶奶一直都怕坐飞机,我因为我太太跟我闹离婚弄得工作效率下降,生活质量下降。这样的影响还不严重?”
跳下床,便看到床头柜上一张纸笺。
朵儿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跟夏浅这个2货一般见识,一定要保持一颗平常的心,但还是忍不住道,“你从你姐那里**了,你又跑到我这里来找依靠了?你啥时候从我这边**?”
“所以我就让你好好的支持啊,你找了江钊,我进了电视台,这就是最好的支持。”
江钊却出乎意料的答应了夏浅的要求。
“噗~”朵儿是真的想把干下去的汤给吐出来啊,“啊?为什么要找江钊?”不是她不愿意,一来她和江钊现在真不适合谈这些,二来,她总怕江钊在外面欠太多人情,父亲的事情已经很难弄了。
夏浅一块肉终于收拾到了肚子里,“我就这样跟你说吧,我想往主持人这一行发展,你支持不支持我嘛!”
以前那个“洗剪吹”见到她的时候也低着头,并不像以前一样狂妄的把一堆,卡地亚亮出来在她面前显。
在每个她送他出门的上班,他印在她额上一吻之后,他总会轻轻的说一句,“云朵,我爱你。”
“挺好啊。”朵儿没有说谎,她觉得夏浅挺好的,小娅也很好。
“老婆,晚上吃了饭,我们去看电影吧。”
蓦地一个激灵,她那次去威胁江钊的时候,他也是突然变的,在喝了玻璃杯中的水后。
江钊热情如火被浇了一大盆冷水,可是他继续拉风厢,让火重新燃起来,“当然是叫你啦,不然你以为我叫谁?我结婚证上可只有一个叫云朵儿的女人,难道你不是云朵儿?”
江钊调了些时间,提前说有事要处理,其实到大学城接朵儿放学。
朵儿本来就开了车,当着夏浅的面说,自己开车回去,省得明天早上上学不方便。
饥渴?
“浅浅,我说的是精神方面支持你。”
夏浅嗤了一声,“看吧,才找你一件事,就这么想把我甩掉,以后还指望得上吗?”
把纸笺放回原处,朵儿将床铺整理好,出了江钊的房间。
江钊哈哈一笑,“我动的手脚?我能动什么手脚?不是我说的话,这个新闻出来的时候确实惊到我了,原来爷您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背景,一下子就是数亿的赌资,您这一晚上就得抽多少油水啊?这得让多少人嫉妒啊?”
“我也没让你肉=体方面支持我啊!”
“你乱说什么?”朵儿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因为药力的原因为了把江钊榨干,被逼得一声声像小猫一样叫着他“老公老公”就浑身哆嗦。
夏浅明年就要开始实习了,两人在食堂找了个相对较空的餐桌,坐下来。
朵儿早就习惯,也舀起一勺蕃茄蛋汤,勺子碰上勺子,“干杯!”
朵儿知道自己昨天被下了药,但是这层纸她不想捅破,“我懒得理你,以后离我远点!”
江钊站起来伸手,意思是与欧阳生交握,欧阳生心中一喜,以为江钊想通了,刚想夸赞几句,没想到江钊却用一种令欧阳生无法接受的语重心长式的说辞,“爷,我好歹有个公职,一个月七七八八的福利,再加上奖金,小康总有的。就算是个豪门富三代的败家子儿,我妈那些钱我也一时半会败不光,就算我是个不中用的败家子儿,养不起我太太和丈人,江家秦家也可以替我养着,连口气儿都不带喘的。所以站在我这样的一种角度,还真没觉出云家是个包袱,太轻松了。”
江钊在床上其实很少亲昵的用些诸如宝贝儿,亲爱的这种称呼。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