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让他查看
就在柳三随搭上鸿雁的手腕准备认真地为把脉的时候鸿雁突然惊叫着低下头张开嘴结结实实咬上了柳三随的手腕
“啊”柳三随大呼一声急忙甩着手腕“哎呦呦哎呦呦你是连师父都不认了吗咬死我了”柳三随痛得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冷汗不停地甩着手腕盯着手腕处两排整齐血红的牙印柳三随咧着嘴嘟囔着:“真是的小丫头下口怎么这样狠呢师父这把老骨头快被你啃掉了”本想探探虚实吧却不料这丫头就是不许别人近身这该如何是好呢
鸿雁趁着柳三随松手的机会快步跑到凌博天的身后“咿呀呀”地抓着他的衣襟偷偷瞟着柳三随在心里笑道:“老头儿谁叫你和他是一伙的活该自己找罪受”
两方僵持不下东方启万般留恋地注视着鸿雁一番转身对上官云清说道:“岳父能否让启儿住在镖局里”终于见到丫头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丫头无论是否疯癫他都会将她留在身边他爱她舍不得离开她;他欠她他是她的罪人他要赎罪
“哼”上官云清冷哼一声不咸不淡地说道:“皇上草民的镖局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实情您已经看到了丫头再担不起皇后之封请另觅佳人吧至于镖局皇上若是念在先前丫头对你的用处不予追究的话草民自是感激涕零;若是皇上想要一举诛杀草民不敢有异议唯有以镖局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为丫头陪葬”
上官云清的一番犀利言语羞得东方启真想找一个地洞把自己隐藏起來他的一张俊脸时而红艳时而苍白时而冷时而热羞愧难当
许久东方启慢慢平复了一下心绪抬眸说道:“岳父这是说的哪里话丫头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岂能放任她不管退一万步讲即便丫头的疯癫真的无法医治她也应该在我的身边启儿怎么能让别的人代为行夫君之职呢”东方启说这话的时候眸光飘过凌博天冷冽地勾起唇角“他凌博天若是不知好歹想要与我一争高下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他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东方启一番话说完上官云清许久沒有出声他在心里暗中盘算着“照理东方启的话不是沒有道理丫头是和他拜过堂、入过洞房的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如果他想要强行带走丫头自己也是沒有办法的怎么办”
沉默了好久上官云清终于开口幽幽地叹道:“皇上不会要一个已经疯癫的女人吧丫头现如今的模样对你來讲还有什么意义皇上莫不如把丫头留在这里就当从來沒有与她见过更沒有与她成过亲放心地寻找自己的幸福去吧老夫相信即便丫头好好的以丫头的豁达也绝对不会将过去的事放在心上所以皇上也不必觉得对丫头有什么愧疚非要补偿什么”上官云清故意这样说意在催促东方启离开免得日久露出破绽
东方启摇摇头一阵苦笑上官云清怎么会知道他的心意爱一个人哪是那么简单的想爱就爱想分就分的丫头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他怎么能轻易将她移除就算丫头现在疯了他也要找遍天下名医就算真的无法医治他也会留在她的身边爱她、呵护她
“岳父想是误会了东方启对上官鸿雁心存愧疚不假可是更多的则是东方启对上官鸿雁的爱而不是愧疚这就是我非要留下的原因现在丫头不肯让我接近她沒关系我会慢慢等等她不再排斥我我也会遍寻名医给她看病启儿是她的夫君一定会让她幸福的”东方启毫不害羞地说出这番话一來是想要和上官云清表明立场;二來是想警告某人不要逾越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