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先自己在这里陪一陪我父亲我很快就会回來的”陆安其轻轻地摸了摸微然的头发然后跟着陆母一起离开了病房
陆母和陆安其两个人走出病房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微然还坐在陆父的病床前她之前虽然和陆安其交往那么长时间但是陆父并不知晓同时也不知道她和陆安其之间发生的那么多事情
微然庆幸陆父并不知道那么多事情要不然一定不会对她这么和蔼说不定还会反对她和陆安其在一起
“伯父平时你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劳你的身体一定会慢慢好起來的”微然看着躺在床上的陆父忍不住关切地说着
谁知道一直都对微然和蔼可亲的陆父一瞬间变了脸色他的脸上带上了和陆母如出一辙的冷漠和轻蔑轻轻哼了一声说:“只要你不缠着阿其我的身体就好的很”
“伯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微然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陆父变脸也变得太快了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能配得上阿其吗阿其就算是和筱筱离婚了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陆父这会儿说话时中气十足一点也沒有了刚刚的虚弱样子
陆父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重重地敲在了微然的心上微然紧紧地咬住了嘴唇脸色也一瞬间变得苍白
她今天和陆安其一起來医院之前陆安其告诉她陆父和陆母已经接受她了而她刚來的时候陆父对她的态度也十分和蔼
可是为什么只是一会儿功夫一切都全变了陆父说的这些话似乎也是故意在羞辱她
住在陆安其送给她的城堡里有那么一瞬间她确实以为自己是一个被人宠爱的公主她甚至以为她和陆安其还是有机会在一起的
可是陆父今天的这一番话让她又回到了现实中让她想起了她的身份
她曾经是冷君逸的情妇这是永远都不能磨灭的现实
“既然伯父不喜欢我那我就不多留了我先走了”微然的手掌紧紧地握成了拳她强迫自己心平气和地说着
“等一下”陆父出声制止并且突然从病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拔掉了输液的针头
微然有些吃惊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來了几个彪形大汉团团地将微然围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微然顿时紧张地问着心里面的疑惑越來越大
很显然陆父并沒有真正的生病这一切陆安其知道吗陆父又是想对她做什么
陆父朝着几个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一步步向前向微然逼近
微然想要往后退却发现她就坐在陆父的病床边后面就是陆父根本是无路可退
微然全身的神经都高度紧张了起來心里面一瞬间闪过了很多的念头却始终不知道该怎么逃脱
“叶微然你和阿其就到这里结束吧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了”陆父的声音严厉带着丝毫不容人违抗的语气
“我……”微然刚想开口说话突然被人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
微然來不及挣扎便觉得身子一阵发软渐渐地就失去了意识
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微然感觉到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微然一点点想起了在病房里发生的事情顿时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來
她低头看了看她的身上还好她还穿着之前的衣服证明她并沒有遇到什么事情
微然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她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里的装饰全是白色和黑色两种色调看起來虽然奢华但是却很冷清看起來像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这是什么地方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微然从床上走了下去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金属的声音微然低下头看了看她的脚下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微然觉得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全身从外到里都是透心的凉
只见她的脚踝上正套着一个脚铐脚铐的一端连着床头中间还有一个细长的链子
这个脚铐是如此的熟悉一看就是她在半山公寓被冷君逸囚禁的时候带的那一个
那一个脚铐的锁被雷洛风弄坏了这一个估计是又定制的
这么说她是被冷君逸又抓回來了
微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心里面一阵阵发凉身子不住地抖着
既然冷君逸能够联合陆父一起将她抓回來就说明冷君逸已经知道了带她离开的人是陆安其他会不会对陆安其不利呢他又会怎么对待她
以冷君逸以往的恶劣微然知道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和陆安其的
微然的心里面如同一团乱麻一样觉得这会儿在这里等着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微然的心悬的更高了一双眼睛满是惊恐地盯着门口
身材颀长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來一点点从阴影里走了出來微然看到了冷君逸那张俊逸的可以让任何女人花痴的面孔
冷君逸的脸色是微然从來沒有见到过的冷冽和阴鸷他就这样铁青着脸一步步走到了床边
微然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