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身后的铁门被关上牢房里的油灯依然燃着虽然通风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身体重重地贴在门上无力的沿着冰冷的铁门向下滑落跌坐在地上
啊我到底还是做了想到刚才在地下室的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更是羞涩得难以抑制刚刚我竟然…会在高湛的…竟然在他的嘴里…释放了
“原來…男人的…是这种味道”
回想起高湛将嘴里的液体吞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他竟然会这样说啊不是的不是这个问題而是…他竟然会吞下去把我的…都吞了下去
快要受不了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我们接吻了许多次习惯得就像是打招呼的礼仪般可是这样的程度却是第一次虽然只是我一个人的身体得到了舒解虽然他在我释放后并未继续对我做什么但是这种让人眩晕的事情我怎么也不曾想过会发生难道…他是在惩罚我吗只是因为他很生气所以才会对我做这些吗虽然过后的确是感到很舒服比起自己做來得舒服但是之后他什么也沒有说刚刚将我送到甬道他一直望着我离去的背影却什么也沒说因为这样我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好空心…好空虚啊
两日后
“照千岁爷所说将炉子扩大也增加了木炭铸出的铁是要比以前铸出的坚硬得多了只是耗时也似乎要长了些”
“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并沒有抬头看说话的官冶
“王、王爷”
“嗯”那日后已经过了两天了高湛回宫后就再也沒有來过虽然我知道他不方便來这种地方但是就这样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意的样子确实让我心中懊恼
“王…千岁爷”
“呃什么”不悦地瞥向站在我面前的官冶他就不能安静点儿吗
“这、这……”官冶脸上发白支支吾吾地半天也沒说出句话來
“换燃料试试看”觉得把气出在他人身上的自己也有点可笑
“咦哈”
“啧沒听明白吗”用笔头戳了戳头有点痒这才想起來已经好几天沒洗澡了
“卑、卑职愚昧请千岁爷明示”官冶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差点沒‘噗通’跪下
“还是不够这样的东西要是弄得再薄些根本就不硬而且看起來也很脆韧性低” 瞟了眼刚刚官冶放在桌上的一块铁片说道
“可、可是已经……”
“别跟本王说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本王不要听这些借口只要结果”
“王爷……”
“所以刚才本王不是说了让你换燃料吗”
“换燃料但是已经沒有比木炭的热度更高的燃料了呀”
“听说那些道士都是用石墨來炼丹的是吗你们那里应该有很多因铸铁所剩下的残渣吧那就用那些來锻铸”
“用、用残渣”官冶惊讶地望着我
“怎么难道那些道士都知道的常识你一个冶监却不知道吗那些被你们当废物的东西大多是能然绕的而且燃烧的热度要远远胜过木炭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在装傻吗我可沒耐心陪他浪费时间
“咦不、不是只是这样担心会发生不测而且这样铸出來的会不会……”
“下去办吧把锅炉再加大容量把木炭换成石墨”
“这……”
“好了你退下吧有进展了再來找本王”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抬了抬眼皮望了眼官冶离开的背影回到桌上
哎呀完成了竟然不知不觉地就描好了咬了咬笔头再看了眼完成的图浅浅一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传说中的‘血滴子’
血滴子是一种远距离以人的头为目标可以旋转飞出将人的首级取下的杀人武器史书上记载它的出现是在清朝雍正时期是雍正帝为了维护统治铲除异己的秘密杀人武器在21世纪关于雍正帝时期的电视剧和电影中都会出现这个东西
“來人”放下笔将桌上的图纸拿起卷成轴
“王爷”一千牛备身站在门口
“把这个交给河间王让他找最好的工匠照上面的做”将图纸递向千牛备身
“是王爷”走上來的千牛备身双手接过图纸
“哦还有让他用最锋利的金属”
“是…是”千牛备身愣了愣赶紧低下头转身出了牢门
“诶呀”伸了伸懒腰扭头看了眼墙
盯着墙壁发了一会儿呆露出有些不还好意的笑起身朝墙壁走去
“喂”伸手敲了两下冰冷的墙
将右耳贴在墙上听了听呃沒动静
“装死啊不理你你就沒声响”
又听了听还是沒动静
“待了好几天了差不多该出去了”
呃好像有动静了我听到了微弱的脚步声向墙这边疾步过來
“什么”
终于出声了
“出去”
真是简单他是不是被关了几天憋得都不会说话了啊
“我已经好几天沒洗澡了”提起领口已经有股汗味了
“你以为自己是在住客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