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乐宫呆到正午沈鱼发觉舒青芜有些乏了遂扶着她躺下歇了自己领着宫人悄悄离去了与此同时旬茉也刚刚从紫华殿里出來她心里空落落的又纠结的很
傅老太妃说得对她与刘哲成婚几年了却不曾同房就像是个摆设放在哪里有或者沒有都无关紧要
“茉儿你要做一辈子的处子吗”
“你打算就这样苦等皇上哪一天能回心转意”
“听姨母的话留皇上在你宫里用膳就寝千方百计的……这宫里的女人啊沒有哪一个不想要皇上的宠爱沒有哪一个不是用尽了心思的……”
一路上她闷闷不乐回到了昭阳殿之后昏昏沉沉的就躺下了晚膳时分她悠悠醒转过來却觉得头异常沉重却又想不起是何时受了风寒
闭着眼叫來宫人宫人骇地立刻要去请太医却被旬茉止住她颤声道“去禀报皇上”
宫人喏了一声将一块安神的香料添进鼎炉之后退了下去
旬茉懒懒的半卧在榻上眼睛空空地望向窗外浓黑的夜色默默无语了良久又长叹了一声
“娘娘奴婢去打水來侍候娘娘梳洗吧”
“女为悦已者容……”她连头也懒得转过去只道“你下去吧不用侍候了有事会唤你的”那宫人瞧瞧她微微行了礼转身退出了
见刘哲久久不來旬茉心里堵得厉害又躺了会却愈加难过忽的从榻上爬起披了件外袍出了殿门闷了一整天此刻遥望着天空一轮饱满的圆月正透过树梢的枝桠撒着沁人的清辉
而对月思人唯她而已
这会儿皇上怕是已经在凤寰宫了吧下了朝他不就是皇后专属的么
“皇上驾到”
静夜里冷不丁传來宫人的宣报声旬茉生生一颤忙看向宫门却见刘哲带着梅公公一行人稳步而來
许是病中的脆弱又或是长久以來情感的积蓄陡然决堤她颤巍巍的奔向刘哲连外袍掉落在地也顾及不上
刘哲只觉软软一团撞进怀中条件反射的伸臂环住了她心下不由升起怜惜这个女人他不爱偏偏断不了他愧疚又给予不了丝毫的感情
“皇上”旬茉娇娇的唤了他一声
刘哲手一伸就有宫人递上外袍他抖开给旬茉披上“昭仪怎么一个人在院中”
“臣妾想着皇上心里只有皇后如何会移驾到昭阳殿來又见孤月高悬长夜漫漫什么天长地久地老天荒都是虚幻的与臣妾沒有丝毫干系……”
旬茉的声音轻柔不仅是眼中迷蒙就是声音都仿佛喊着泪似乎一挤就能挤出滂沱來刘哲心头便是又一阵惭愧自他登基以來并沒有纳了众多嫔妃后宫之中也就沈鱼和旬茉二人可这个女人却是被自己搁置了几年一切都是错吧
“这几年委屈你了”他撂下句话抬脚迈上了台阶
迎面而來的是一阵浓郁的香气刘哲忽觉得心旷神怡起來
“皇上”旬茉见他主动进了殿跌跌撞撞追了过去从身后揽住刘哲的腰撞得刘哲不禁踉跄了两步
转过身來他见旬茉梨花带雨的脸庞既娇又媚而且眉间凝聚着凄楚有委屈的神情心头猛地一颤遂捧住旬茉的脸凝望了会随后柔情蜜意的噙了一下
旬茉仰面看着刘哲俊美非常的脸脑中只觉今日的一切都是凌乱的一塌糊涂不像是真实的但她又是那么贪恋他的亲吻遂不管事情的突然只用双臂圈了刘哲的脖子踮起了脚去回应他即使这是短暂的转瞬即逝的自己也要拼命留住或许自己这一生能如此的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吧
想到这里她更加主动手也摸索在刘哲腰部
刘哲心里也烦着迷糊低头吻着旬茉的朱唇这种感觉如此强烈之前每每都是发生在他和小鱼之间而此刻这个女人也是令自己迷醉的么
香气自鼎炉里袅袅升起夜风吹进殿中直让那香气扑进鼻中刘哲觉得拥旬茉在怀听着她的娇喘真是迷人犹胜天籁
“皇上皇上”旬茉抬高脖子低吟着而刘哲也顺着颈项而下引得她轻颤不已伸手就去解刘哲的腰带
梅公公等人早已识趣的退到了殿外轻轻的关门声似乎惊动了刘哲他挑起旬茉的下巴面色微红“昭仪这是在引诱朕么”
“是皇上臣妾想要皇上留下來臣妾思慕皇上多年今夜上天眷顾皇上亲临臣妾知道这是梦梦一醒皇上便会离去……”她用炙热封存了刘哲的嘴含糊道“让臣妾侍候皇上那样臣妾才是皇上真正的女人好吗”
刘哲沒有说话却抱起她大步流星往床榻走去刚刚将旬茉置于榻上尚未褪去中衣就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随后梅公公的声音响在殿外低低的“皇上皇上不好啦皇后梦魇了宫人來报说皇后赤足欲迈进鲤池……”
帷帐中刘哲本是兴意正浓的看着身下的旬茉焦渴难耐却偏得被梅公公的话搅得心烦意乱未多做考虑他猛地跳下塌直奔殿门而去
“再说一遍皇后梦魇”
梅公公弓着身体“是的皇上”
凉风吹过刘哲深深呼吸了一口顿觉清朗了不少“去凤寰宫”
“皇上……”旬茉鬓发轻斜追了出來扶着门框唤道“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的离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