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帆沉了一口气极为绅士优雅的放下手中的那杯茶淡淡的说:"是啊玩的漂亮情场得意事业更得意--"说完他的眼神落在了顾柩耀的脸上:"就是不知道你能得意多久……"
"我从來沒想过我可以得意一辈子我只是在想如果可以让我的对手永远失意那该有多好"
"生意场上不会有永远的得意更不会有永远的失意"
"我当然知道"
"那你更应该知道我要是不喜欢一个人就一定有办法能除掉他……我现在就非常讨厌你无论是从什么角度上看我都恨不得你马上消失"
"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你姜云帆的行事作风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不怕"
"怕有什么用吗"
"那你准备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
"我只要一个人……"
"这个人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猜到了他在说谁
"如果我要了你的命即时你留得住她的人也无法跟她在一起"
"假如我死了你以为你可以得到她"
"为什么不可以"
"你杀了她最心爱的男人你觉得她会爱你吗"
"有谁会知道"
"那你就太小看她了"
"是吗"
"呵其实你不喜欢我而我也不喜欢你……你想要除掉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是一样好端端的坐在这里的请你喝茶"他倒了一杯毛尖递到姜云帆面前"谈到喝茶我不得不说……喝茶是讲求平心静气的杀气太重的人只适合喝酒而不适合喝茶这杯茶算是我请你的让你消消火气"
"我讨厌这杯茶"
"上等的毛尖你不品尝一下真是可惜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离开你"
"听起來你的醋味很重"
姜云帆冷哼:"她不该在你身边"
"那她应该在谁身边你吗"
"你只会伤害她你带给她这么多的痛苦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你觉得你配呆跟她在一起吗"
"如果我沒有记错这一切都是败了合纵联盟所赐"
"你敢说你沒有怀疑过她"
"当然有我甚至怀疑过她背板我如果不是梁浩群把一起告诉我我会一辈子的误会下去会恨她恨到亲手毁了她所以我才更要感谢梁浩群如果不是她我可能会痛苦一辈子"
"是啊梁浩群原本想为我父亲立个大功可惜最后功沒立成反而成全了你”
“也许这就是必然”
“别太得意别忘了你的母亲到现在还在伤害她上次坠楼事件与她无关我暂时不谈但这次从楼梯上滚下來还有上次挨巴掌的事我不得不谈我猜这还只是初级的试炼因为你本來还是个已婚的人你要怎么跟媒体交代你就不怕这件事刺激到你那高贵的妻子让她到媒体面前把你的过往全部抖出來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吗"
姜云帆的话令顾柩耀的手微微发抖他的话成功的提醒了他这件事的可怕性“我绝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捏着杯子的手指肚都翻出了白色只要稍稍在用力些手里的杯当下一定会被捏成粉碎
“你能保证吗”姜云帆抬了抬眉梢又问了
坦白说顾柩耀沒底姜云帆说的话正是他担心的他的母亲对戚无可是个威胁他自己造成的婚姻对戚无可同样是他所追求的女人现在正被自己作茧自缚造成的困局威胁而他却沒有办法打破僵局扭转乾坤
换成谁恐怕都无法泰然自若他有急躁有火气他也无法坦然面对但他也同样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能乱
一旦乱了那么无可面对的压力会更大她有可能会受到更多、更深的伤害所以他不能乱现在唯一可以保护她的人只有他了
他很清楚现在姜云帆竟这么说无疑是想刺激他一旦他乱了那么整个局面必然会倾斜这是赌桌上的道理同样……这也是商业竞争上道理他不会不懂因为他本身一个擅长玩心理战术的佼佼者
不过姜云帆倒是真的提醒了他眼下这种困局他该怎么办这真是一件需要他耗费精力仔细盘算的一事了
不管怎么样这场谈话对于顾柩耀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的但是姜云帆并沒有得到什么好处因为顾柩耀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击垮的人
三天之后戚无可得到了病愈出院的通知原本顾柩耀跟戚恒是想着多留她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的但是奈何不住医生的肯定外加医院床位的短缺所以最终她还是被送回了家
不过回的却并不是她租的那栋不到八平米的狭小公寓而是戚家原本的别墅大宅这真的吓了他一跳原來在这短短的三天时间里顾柩耀已经帮父母搬了家并且请了专业的菲佣回來家里照顾他们并且打点家里了
所以他们一回來手里的行李就立马被苏菲接了过去苏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瘦瘦小小的她给人的感觉是一眼见到就知道一定是个很好的用人
她几乎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而戚无可自己就只需要坐享其成的來享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