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所说派人去追,本宗倒要看看天地下有沒有和我一样的人,,”
骆勋得令,急忙又询问了一番,知道先前那个宗主出了别院大门就向东而去,当下就命令弟子们出动,去追人,
命令下达之后,他和蒙拓也不走了,就待在这儿等着,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对白云流海來说会有无穷的后患,这要是冒充的那人再此出现,弟子们都不认得,那白云流海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时间匆匆过去,过了足有一个时辰,就见一名弟子兴冲冲地的回來,看到院中那些慌乱的弟子还觉着很好奇,
当他走到跨院的时候,看到高坐与上的蒙拓,心中一奇,思忖宗主不是带着那乐同老先生一同去一个隐秘的所在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
这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当初那位背着乐同离去的弟子,看到蒙拓后高兴的跪拜下去,拜见完宗主后,就对着骆勋抱拳道:“啊,这不是右使嘛,今后还请右使多多照顾,”
现在蒙拓和骆勋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就是被这乐同出去的人,见他如此托大沒得到命令就敢起來,而且还敢抱拳和骆勋客气,两人登时大怒,骆勋更是怒喝道:“大胆小子,看见右使不拜见,还敢抱拳以平辈相称,我看你小子是想反天了,”
说着,就是一大耳刮子抽了过去,但听“啪”的一声,这位仁兄半个腮帮子红肿一片,捂着半张脸,也不示弱的怒声道:“你敢打我,现在我是左使,你是右使,咱们的职责平等,你敢打我,”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更是让骆勋愤怒,又是一大耳刮子抽了过去,骂道:“你还敢和我职责平等,我打你个目无尊长……”
那弟子左右腮帮子各挨了一下,鼓鼓的像是一个青蛙,委屈无比的一下就跪在了蒙拓面前,哭诉道:“宗主,您老人家刚刚提升弟子为左使,右使便仗着资历老,无端端的欺辱弟子,宗主您老一定要给弟子做主啊,”
他这么一哭闹,蒙拓和骆勋同时一惊,但听蒙拓厉声道:“你说本宗将你提升成了左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弟子急忙道:“就在刚刚,宗主您老人家不会忘记了吧,”
蒙拓冷笑一声道:“那么说來,乐同是你背出去的了,”
那弟子得意的道:“是啊,就因为弟子背乐同的时候极为小心,宗主您老人家才提拔弟子为左使的,”
“你说是本宗提拔你的……”
蒙拓忽然面露厉色,接着伸出一巴掌将这哥们抽飞了,要不是他还想着寻找乐同和那假冒自己之人的下落,这一下恨不得直接抽死他,
那名弟子整个人都被打傻了,身体滴溜溜的滚出老远,骆勋一个箭步上前,接着又把他提了回來,丢在地上,大声问道:“现在还不赶快说來,你将乐同背到了什么地方,还有那假冒的宗主现在在哪里,”
这弟子虽然傻了,但是假冒二字还是听的清清楚楚,悲呼一声:“弟子……弟子……弟子冤枉啊……”
蒙拓懒得和他废话,冷声道:“如果你不想死,就赶快给我说你把乐同带到了什么地方,”
“弟……弟子……依照宗主的命令……不是……弟子被骗之后,背着乐同去了东边的一家客栈,接着宗……接着那个假冒的人就让弟子回來了,还说提升弟子为左使,弟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宗主……右使……弟子真的是冤枉的……”
这名弟子一阵哭诉下,总算是把乐同背哪里去的事情说清楚了,
蒙拓和骆勋哪里还顾得理他,但见蒙拓一把提起那弟子的衣领,就风驰电掣的向着东方那家客栈而去,骆勋紧随其后……
只不过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把东边所有的客栈全都搜了一遍,也沒有半点线索,
蒙拓目光喷火,恨恨的低吼道:“到底是谁敢冒充本宗,不要让本宗找到你,否则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
“哈秋……”
柳家别院中,一位金色头发的魁梧壮汉正在脸上收拾着什么,一个喷嚏后,但见他揉了揉鼻子,笑道:“这又是谁家的姑娘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