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祁霸焘心里也不由得想到,本来的孙宓太多的是娇蛮,现在收敛了不少,却把那份消去的娇蛮变成了娇憨,可爱起来很是秒杀他这种当过兵的男人。
“霸道哥,你也在,太好了,你肯定知道这边那匹马最好,帮我选一匹……不对,选两匹。”孙宓笑着说。
祁霸焘点点头,心情不错的他还少见的对张启伸出手做了个见面握手礼,“张先生,巧合得很,我们又见面了。”
“或许是地方太小也说不定。”张启眼睛在祁霸焘和孙宓间扫视了一眼,轻松的说。
这话就是调侃对方追求孙宓追到这边来了,不料祁霸焘认真的开口说:“是真的好巧,我带你们去选马吧。”
马场姓马的经理等到三人聊天完,才带着他们去选马,来到马场,其实就是图个痛快,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会骑马的,所以更多的时候,其实是由马师牵着马给照几张相片,走着逛一逛了事。
所以这里的马不一定能跑,但卖相却是十足,高达威猛有之,漂亮骏马也一堆,孙宓一看就喜欢上了,只觉得这匹不错,那匹也好像可以,选得不亦乐乎。
张启是识马之人,自然的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马的不足,或许在马场里面可以撒欢,但绝对不适合做战马,也不适合用来长途跋涉也就是千里马。
所幸马场也没千里的地方,这一些够用了,但骑惯了好马的张启还是摇了摇头,就像一个开惯了劳斯莱斯法拉利的人,突然要他开拖拉机一样,条件反射。
“张先生不满意?”马经理很有眼色的凑近一点说,他当然知道这些马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小池塘,何必也无法养龙,来匹千里马,他和这些马起到的作用也是一样,都是在马场里撒欢。
“没有,这些马,很漂亮。”张启知道马场的无奈和经营方式,挑了句好话说道。
“呵呵,张先生是先选马还是先换骑服,我们这边有提供全新的骑服。”马经理一听就知道张启可能看出来了,但也不以为意,开马场就是这个样子,娱乐而已。
说着话的时候,孙宓已经艰难的做好了抉择,选了匹枣红色的马,模样算得上是马中孙宓,绝对的马界选美种子选手。
张启正要随便选一匹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希律律的马鸣,只听声音,就让人脑中浮现出一副八骏图的画面,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马一叫,马厩里的其他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
“好马,你们这里居然有这种马。”马鸣声可以听得出这马的力量,悠长有力的声音,就起码代表了这匹马的身体应该不错,加上声音中传出来的桀骜不驯,张启一听到,立刻就知道,这是匹烈马,未经驯服的野马。
古人爱马,就和现代人爱车一样,而好马不一定非得是野马,最好的马多是野马的良种,特殊的训练而来。
但来到了现代,野马几乎绝迹,良种更是少得可怜,马匹多做观赏和比赛之用,野性差不多全消。
一匹马的野性,其实也可以说是灵性,代表着它桀骜不驯的自主意识,张启最看重的也就是这种特性,这才是马,而不是赛马。
走出马厩,迎面看到是四蹄雪白,全身黑色无半根杂毛的骏马,肌肉筋骨很有一种流线型的美感,最特别的是那对眼睛,和张启所想的一样,充满着不驯的桀骜,有一股宁死不给人骑的气势。
“四蹄踏雪!”张启忍不住惊呼,俗话说马中赤兔,其实还有个别称,叫做踏雪赤兔,形容赤兔的速度踏雪无痕,但这名子是从赤兔的四蹄雪白中得来的。
和传说中的赤兔一样,这匹黑马也是四蹄雪白,只可惜它不像前辈,它生活在现代,一个汽车取代马匹的时代,没有一个广阔的天地让它纵/*横,生不逢时,这是何等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它很可能会被训成一匹赛马或者让游客照相的马,或者不接受驯服,最后的命运只能老死在马厩中。
张启仿佛看到了它后面的日子,没有马踏天下的豪气,只有老死马厩的死气。
“这是从草原买来的马,张先生如果有兴趣,过几天我们会举办一场拍卖会,拍下来的马,我们马场也会帮客户照顾好的。”马经理看到张启的眼神,知道眼前这客人肯定是起了心思,立刻就宣传了起来。
“我要试马!”张启眼神灼灼,不等经理答应,他就向着被禁锢住的黑马走了过去,心里却是有种失而复得的开心。
男人多爱车,古代的男人却是爱马,更有甚者是视马匹为第二生命,为了和自己的马培养感情,陪着马匹睡一段时间的马厩那也不是开玩笑的。
张启不喜欢车,但他喜欢马,喜欢得不得了的那一种,当然,驽马他不喜欢,野马、野马中的宝马,才是他心目中的布加迪威龙。
看到张启走过来,那些正在运马的人有些停下了动作,用疑惑的眼神看看来者,然后又一脸无所谓的继续自己的工作,因为好奇的而走过来的人,不止是张启一个。
“张先生,这不合适,这马还没驯服,万一……”马经理跟着跑了上来,语气担忧的说,这马